“一百万。”
“一百万中品灵石？这个……我得回去和你外婆商量一下。”
“错了，是一百万上品灵石。”
“什么？！”
?少雄差点吓得坐在地上，瞪大眼睛道：“一百万上品灵石？那可是一亿中品灵石！牧渊，你……你没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我有这个闲工夫吗？”
牧渊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光在群国域内，我们大玄丹一个月的销量是多少？”
“上个月，太玄门大玄丹的收益是五百万中品灵石。”徐柏不紧不慢地接话。
“一个月五百万，一年就是六千万。最多两年就能回本。一亿中品灵石，很贵吗？”
“这……”
?少雄心动了。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他压低声音道：“外甥……呃，牧剑主，这可不是小数目，我……我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啊……”
“你可以去借嘛。不是说你们人脉广、能量大吗？这点钱，总不至于借不到吧？”
牧渊淡淡说道。
?少雄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我们就去借一笔！不过牧渊，这笔交易金额太大，我得去万魂圣殿申请一份正式契约，和你签字画押，免得日后出什么差错。”
“没问题。”
“事不宜迟，明早我就过来。”
说完，?少雄匆匆离去。
待其离开，徐柏这才上前。
“老师，您真打算把丹方卖给他？”徐柏脸色不太好看，压低声音道：“大玄丹的价值绝不止一亿，就这样让出去，实在太亏了。”
“你有在用大玄丹吗？”
牧渊看向他问。
“嗯……用了。”
“感觉怎样？”
“很好！”
“没别的？”
“这……倒是有一点，就是感觉大玄丹的恢复效果……好像比以前慢了一些。”徐柏仔细回想后说道。
“那就对了。”
牧渊微微点头，平静解释道：“这是大玄丹的排斥性。任何药物用多了都会产生排斥，导致药效减弱，大玄丹也不例外。”
“您的意思是……”
“这种丹药对天武大陆的魂修而言，品级还是太高了，所以排斥性也会更明显。普通魂修服用百颗左右，药效至少会下降三成。因此大玄丹的生意做不长久。”
“可即便如此……赚到的也不止一亿中品灵石吧？”
“我估计至少能有两到三亿。”
“那老师您为什么……”
“明天再说吧。”
牧渊笑了笑，没有继续解释。
徐柏只好点头，转而说道：“对了老师，群国域最近出了几件大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