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张开红唇,将余子昊那根沾满了李梦芸淫水和叶静萱口水的、显得更加粗大狰狞的肉棒,一口深深地含了进去,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贪婪而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它吞入腹中一般。
一时间,KTV总统包房内春色无边,酒池肉林。
三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艳熟妇,此刻都彻底放下了身份与尊严,以各种极尽淫荡羞耻的姿势,承欢在余子昊这个年轻力壮的“儿子”身下。
呻吟声、浪叫声、淫水交合的“啪啪”声、口舌吮吸的“滋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构成了一副挑战人类想象极限的、荒诞而极致淫乱的末日狂欢图景。
就在这淫靡的狂欢盛宴进行到最疯狂、最失控的顶点之时,董昀薇那部被随意丢弃在水晶茶几上的最新款iPhone,突然不合时宜地、尖锐地响了起来,铃声是单调而急促的系统默认铃声,在这充斥着情欲靡音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
正被叶静萱骑在脸上,享受着“颜面骑乘”服务的董昀薇,浑身猛地一颤,原本迷离空洞的眼神中瞬间恢复了一丝属于律师的清明与警觉。
然而,余子昊却比她动作更快。
他一把按住了董昀薇扭动的身体,同时从她那被叶静萱肥美臀丘压得几乎窒息的口中,缓缓抽出自己那根依旧在滴着涎液的肉棒,然后长臂一伸,准确无误地抓过了那部正在执着响铃的手机。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郑洋”,嘴角立刻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带着几分戏谑与残忍的笑容。
他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并且恶意满满地按下了免提键。
“妈!妈!你怎么还没回来啊?都几点了!你是不是又在加班啊?你答应过我今天会早点回来的!”郑洋那带着浓重鼻音和明显哭腔的、充满了焦虑与不安的少年声音,立刻清晰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在房间内回荡。
余子昊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刻意压低了声线,用一种成熟稳重、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磁性的声音,缓缓说道:
“儿子啊,别着急,你妈跟我‘爸爸’我在一起呢!我们啊,正在进行一项非常重要的‘成人间的深入交流’,玩得非常开心,非常尽兴。放心好了,等会儿‘爸爸’一定亲自、安全地把你妈送回家。”
电话那头的郑洋瞬间没了声音,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当头劈中,彻底石化了。
董昀薇羞愤欲绝,一张俏脸早已涨得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从叶静萱的身下钻出来,抢过余子昊手中的手机,阻止他继续这场残忍的游戏。
然而,叶静萱却仿佛会意般,更加用力地将自己肥硕的臀部向下坐了坐,将董昀薇的脸埋得更深,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悲鸣。
余子昊欣赏着董昀薇此刻羞耻的表情,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对着电话那头,用一种更加温柔,却也更加残忍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妈现在啊,正‘忙’得很呢,嘴巴和身体都没空,实在没办法跟你说话。你呢,就乖乖地在家里等着我们,说不定啊,再过不久,你就能多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呢。就这样,啊?”
说完,他便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那部手机随意地丢回了茶几上。
李梦芸饶有兴致地、甚至带着几分赞许地看着余子昊导演的这一幕“好戏”。
等他挂断电话,才伸出纤纤玉手,将他拉到自己温香软玉的怀中,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道:
“我的好宝贝,什么时候又收了一个‘儿子’?苏老师家的那个小男孩,你也是用这种法子收服的?”
余子昊得意洋洋地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李梦芸那因情动而显得格外饱满水润的红唇,然后将手探入她领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那对弹性惊人的绝品爆乳,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美妙触感,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说道:
“那是自然!对付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得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现在啊,无论是郑洋那个小可怜,还是邓艺晨那个小犟种,见到我,都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爸’呢!而且啊,他们还得眼睁睁看着我,怎么‘疼爱’他们的亲妈!”
接着,余子昊便如同一个急于向家长炫耀战功的孩子般,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如何一步步设计,让郑洋和邓艺晨这两个原本对他充满敌意和嫉妒的“情敌”,最终屈辱地认他做“干爹”,以及他如何在他们面前,与他们的母亲董昀薇和苏晴妍进行各种不堪入目的淫乐,甚至强迫他们旁观、聆听的种种细节,都添油加醋、巨细无遗地向李梦芸炫耀了一遍。
李梦芸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温柔的笑容,仿佛在聆听一个孩子讲述他幼稚的冒险故事。
然而,她那双深邃如古井的杏眸中,却渐渐凝聚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与思虑。
她毕竟比余子昊多吃了二十几年的盐,经历过的风浪诡谲和人心叵测,远非余子昊这个尚在象牙塔中、被她和众女精心呵护着的年纪所能真正理解和想象。
余子昊单纯地以为,凭借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恩小惠的施舍,以及几次故作姿态的“敲打”,就能彻底收服那两个正处于青春期极度叛逆敏感、并且都有着近乎病态的恋母情结的男孩子,这在她看来,实在是太过天真,也太过危险。
余子昊如今的所作所为,与正常的“母亲再婚,孩子逐渐接受继父”的家庭模式,有着本质上的天壤之别。
他这根本不是在建立新的家庭关系,而是在以一种最直接、最残忍、最具羞辱性的方式,当着那两个男孩的面,公然地、肆无忌惮地夺走了他们心中最神圣、最纯洁、最迷恋的偶像——他们的母亲。
这种行为,在心理学的层面分析,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的“嫉妒”或者“失落”,更近似于一种刻骨铭心的“夺妻之恨”。
这种深植于潜意识的恨意,即便暂时被强大的恐惧、利益的诱惑或者青春期特有的茫然无措所压制,也绝不可能轻易地、真正地消除。
那两个看似已经“臣服”的男孩,在她看来,就像两颗被暂时掩埋在浮土之下的、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因为某个无法预料的契机——比如一次偶然的刺激、一句无心的挑衅,甚至仅仅是荷尔蒙的剧烈波动——而被瞬间引爆。
到那时,他们所爆发出的毁灭性能量,不仅会给余子昊带来难以估量的伤害,甚至可能会将她们这个看似稳固和谐、其乐融融的“特殊家庭”,也一同炸得粉身碎骨。
李梦芸心中警铃大作,暗暗下定了决心,要用她自己的方式,帮儿子搞定这两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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