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贷。”
“啾……不对！我那小破车有车贷？”
“那还给你。”屈乔立刻俯身，朝她撅起嘴。
韩再暖抓起棉被盖住脸，大叫：“走开走开！老这样你不腻啊，快上你的班去！”
屈乔笑了一声，隔着被子拍了拍她：“昨晚睡得好吗？”
“好的呀。”
“没做梦？”
“那还是做了的。”
“又是以前的事？”
韩再暖拉开被子，看着天花板，努力回忆了一下，迷茫：“不知道是谁以前的事了。”
“没梦到钱宇灿吧。”
“没没没！”
“那就是你的事了。”
“你这人，”韩再暖乐了，“敢情你在乎的根本不是我有没有被教授韩影响，你在乎的是我有没有移情钱宇灿啊。”
“我有今天不容易，这个位置得死守。”屈乔指了指她身边的床位。
“得了吧，说的好像这位置有过第三个人似的。”
“第三个魂也不能有。”屈乔说罢，猛一低头，到底还是把刚才的吻“还”给了韩再暖。
韩再暖快被这老来骚整破防了，一脚踹过去：“快去赚钱！”
“行，走了。”屈乔终于抬起尊臀，也得亏他起床早，否则谁上班前有这功夫折腾。
“哦对了，老夏说晚上火锅他迟点到，让我们先吃，不用等他。”
“怪了，他那个公司不是刚成立吗，怎么忙得跟前五百强似的，放寒假后就没见过他。”
“因为他已经准备很久了吧，不是还有你交给他的任务吗？”
“我那哪算任务啊，不就是个提议吗？”
“要想做好，也得好好准备起来吧。”屈乔拿起外套，“成立基金会对他这样的公司也有好处，也算是帮了他大忙，他肯定要开足马力。”
“哎，乔，”韩再暖看看时间，又叫住屈乔，枕着枕头问，“你说我会不会显得太高风亮节啊？我总觉得我说把教授韩的成果转化收入全放进一个基金会，就负责投资灰区研究和植物人促醒的时候，其他人表情很奇怪。”
“有点，但理解。”屈乔道，“别纠结了，这是最好的办法，比给教授韩立个衣冠冢好。”
韩再暖老脸一红，之前她“醒来”后，自以为看了教授韩的“走马灯”，情绪很不稳定，哭着喊着要给教授韩买个坟，现在想来真是一场闹剧。
“这样以后不管申请专利还是发论文，都用你的名字，但是公开场合就让老夏以基金会负责人的身份出面，一箭双雕，名利双收，完美……只是以后如果钱真的很多，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