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的话，像一把无情的铁锤，将李若曦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和尊严，敲得粉碎。
她看着林枫手机屏幕上，自己那副狼狈不堪，跪地痛哭的模样，又看了看他脚下那双，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幽暗光泽的顶级皮鞋。
选择？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从这个男人，将那些证据摔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阶下囚，一个任由他摆布和玩弄的，卑微的奴隶。
泪水，早已流干。
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认命般的麻木。
李若曦的身体，开始缓缓地，向前移动。
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林枫说的那样，像一条真正的，没有尊严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和手掌，在那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向那个，她曾经无比尊敬，如今却让她恐惧到骨髓里的男人。
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仿佛爬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每向前移动一寸，她的心，就被那无边的屈辱，凌迟一分。
终于，她爬到了林海外那双昂贵的皮鞋前。
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林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的下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李若曦闭上了眼睛。
她低下自己那颗曾经无比高傲的，属于一个知识分子的头颅。
然后，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那条曾经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引经据典的，灵巧的舌头。
舌尖，颤抖着，触碰到了那冰冷的，坚硬的，带着些许灰尘味道的皮革鞋面。
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感，瞬间从胃里，直冲喉咙，让她几欲作呕。
但她强忍住了。
她开始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机械地，舔舐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革那粗糙的纹理，和灰尘那微苦的味道，在自己的味蕾上，一点点地，蔓延开来。
她的动作，很僵硬，很笨拙。
林枫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他翘起二郎腿，将另一只脚，也伸到了她的面前。
“舔干净点。”
“如果让我发现，上面还留有一点灰尘，那明天，你们学校的论坛头条，我想，一定会很精彩。”
李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只能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
像一只真正的，饥渴的母狗一样，伸出自己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卖力地，将皮鞋的每一个角落，鞋面，鞋帮，甚至是鞋底的缝隙，都用自己的唾液，浸润，擦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