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把头一低就要动角。
休养了两天，它那只断角倒是长得差不多了。
独角看上去反而更威风了。
“大佬，先等等。让我来跟他谈。”
刘正拦住了它。
“跟这种傻弔有什么好谈的？干死算球。”
牛马嘴上骂骂咧咧，脚下却停住了。
“现在你们运货的手段不行，导致我们验不了货。就算你们不在乎餐厅一家的生意，难道也不在乎生意上信誉？”
“你说黑市的人想买，我们在黑市也是小有人脉的。”
“屠宰间的奥因克是我们老乡，赌场的恶魔我们也经常一起玩牌。要是我请他们把这事儿宣扬一遍，还有多少人敢跟你们做生意？”
他盯着加西亚说道。
铁面具之下，加西亚似乎皱了皱眉头。
他倒是知道牛马和奥因克认识，但他不知道它居然还和恶魔搭上了关系。
屠宰间和堵场是黑市两大山头，它们要是捣乱，教派的生意确实会受影响。
“我可以解开人鱼之泪，但尔等需答应我之条件。”
他思考片刻后说道。
“什么条件？”
“你要聆听我主的福音。”
加西亚看着刘正说道。
“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向我传教？”
刘正无奈道。
“你聆听过邪神的福音，若能皈依我主，我主必定欢喜。”
加西亚回道。
“但我不欢喜。”
他摇了摇头。
一个邪神的福音就把他搞成这样，再来一个还得了。
有一个神打赢了还好，要是僵持不下，他估计连触手怪都做不成了。
“若你皈依我主，便无需再工作，只需向星空颂唱我主之名。一日三餐、衣食住行、生命安全，皆有保障。”
“你在餐厅，不过耗材而已。尤其你本质转化后，更是上好食材。那时餐厅必会想尽办法使你犯错，使你跌堕为牲口。”
“你若不信，可问牛马。”
加西亚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说的没错，餐厅就是这德性。”
牛马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小子，现在该你选了。”
“是继续在餐厅当社畜，还是去这鸟教派当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