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轻抚,那物色泽紫红如朝霞,筋脉盘虬如古松虬劲,尺寸骇人,挺立似擎天之柱。
程遥迦眼波流转,闪过一丝惊叹与期许,似是畏惧,又是向往。
随即,她轻启樱唇,如莲花绽放,将其纳入口中,如含玉如吞玑。
温润湿滑如春泥的触感令郭靖浑身一震,似有电流窜过全身,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如闷雷的喘息。
程遥迦唇舌技艺娴熟非常,如弄琴拨弦,时而轻舔如蜻蜓点水,时而吮吸如饮甘露,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令郭靖感受极致快感,欲仙欲死。
她灵巧舌尖在顶端轻盈打转,如画师勾勒,描摹每一道沟壑山川;同时,素手不闲,轻抚根部与双丸,上下齐心,极尽缠绵,妙不可言。
郭靖虎掌插入她如瀑青丝,发间轻拂,随她吞吐节奏轻轻按压,如浪推舟,相得益彰。
程遥迦檀口含着那物,只觉其硕大非常,几欲撑破樱唇,那嫣红唇瓣紧紧箍在粗壮茎身之上,勉力承受这般异样的充盈,如小舟载重,岌岌可危。
每一次深入,都恰似一场艰辛的征程跋涉。
她时而蹙眉,似有几分难耐不适,犹如登山之人面对陡峭山道;却又透出几分征服后的喜悦,如同登顶远眺,心旷神怡。
她不得不随时调整身姿,或浅尝辄止,若即若离;或奋力深入,直抵喉心。
那口中津液吞吐之音、粗重喘息声声、以及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这寂静深夜里,交织成一曲旖旎的逍遥曲,令人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初时,郭靖尚能自持,如山岳巍然不动。
然而随着程遥迦愈发卖力,犹如江南巧匠精雕细琢,他那粗重的呼吸也渐如惊涛拍岸,连绵不绝。
那硕物在她温润如玉、湿滑如脂的檀口中,似又胀大几分,更添几许雄威,如同出海蛟龙,张牙舞爪,令程遥迦愈发难以承受。
她玉颊深陷,如湖水倒映明月,清晰可见;津液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嘴角滑落,顺着玉雕般洁白的下颌,滴落在胸前衣襟,晕开点点湿痕,如梅花初绽,点点滴滴。
尽管如此艰难,程遥迦却始终不曾退缩半分,一双妙目盈盈,尽是对郭侠的爱慕与柔情,如秋波荡漾,情意绵绵。
纵使此等私密之事,她亦做得真心诚意,无半点勉强。
她纤纤素手捧着那物根部,轻轻摩挲,如抚琴弄弦,与口中动作相映成趣,极尽所能地取悦着心上之人,意态虔诚,如祭祀神明。
郭靖只觉身躯如坠云端,飘飘然若御风而行,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物在她口中起伏摆动,如行舟于惊涛骇浪之中,渐渐难以自持。
按在她青丝间的大手,力道也大了几分,如扣弦更紧,音色更深。
他胸膛如战鼓密击,喉间低喘连连,如雷震九霄。
终于,在她一次深深吞入之际,郭靖再也难以忍耐,浑身颤动,如秋叶落雨,一股热流似山洪爆发,奔涌而出,不可阻挡。
程遥迦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流冲得一窒,如小舟遇险,岌岌可危。
那物在她口中剧烈跳动,如蛟龙出海,喷薄而出的热流又烫又急,如烈焰灼心,几乎令她难以呼吸。
她强忍不适,努力吞咽,如饮甘霖,却仍有不少沿着嘴角溢出,如溪流破堤,一发不可收拾。
待那阵狂潮稍歇,她如莲花般的喉间微微蠕动,发出几声满足的低吟,宛若夜莺低唱,余音袅袅。
她并未立即撤出口,反而愈发贪婪地吮吸起来,如久旱逢甘霖,恨不能将那琼浆玉露尽数吞入腹中,一滴不剩。
她双颊深陷,喉咙急促地吞咽着,如饥似渴,生怕遗漏分毫。
那神情,专注而陶醉,宛若久旱的田地,终于迎来一场及时雨,满是感激与欢喜。
她细若游丝的纤指轻轻挤压着那物根部,如挤牛乳,似要榨出最后一丝精华,不肯浪费。
唇舌依旧在那顶端流连不去,时而轻舔如蜻蜓点水,时而含吮如吸露饮琼浆,恰如品味世间最甜美的蜜糖,回味无穷。
终于,她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舌尖在唇瓣上缓缓一绕,宛如一轮明月划过天际,将残留在唇边的点滴津液尽数卷入口中,滴水不漏。
她闭上双眸,似思索人生至理,细细回味着那独特滋味,喉间又是一阵满足的轻叹,似风吹过竹林,悠远绵长。
缓缓起身,月华如练,透过窗棂倾洒而入,将她曼妙身姿勾勒得愈发清晰动人。
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韵味无穷。
她轻抬素手,以纤纤玉指轻拂方才被津液濡湿的朱唇,眸中似有千顷碧波微微荡漾,又似有几分顿悟,若有所思。
方才一番亲密之事,那股异样滋味,如同一缕清风,拂开心头迷雾,触动了她心底深处的一丝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