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推，将衣裳连同柳栖月，重重砸在地上，如扔破布。
放肆！
柳栖月面色惨白，她……就如此轻易被留下？赫连迟懒洋洋冲他挥手：“二皇兄放心，本殿自然知道分寸，稍后便派人送良娣回府。”
赫连嵊不愿意搭理赫连迟，抬起酒杯与他相碰，话语里仍在提醒：“四弟少饮些酒，酒大伤身。”
乔折觑一眼柳栖月，心中微怜，应下赫连嵊的话，起身吩咐下人备一份醒酒汤，且一并退了出去。
赫连迟瑰丽的唇瓣落在柳栖月耳边，惊得她身子颤抖，花容失色。
“是吗？可太子他爱的是阿里娅。乖，良娣，松开手。”
“四弟，本殿有事，便不奉陪了，多灌几盅醒酒汤，本殿怕你醒不了酒！”
肌肤雪白。
比最开始她以为的强迫侵犯，更加痛苦。
“一个如玉君子，一个欢脱招人。”
“阿里娅与太子相识于五年前的万国朝会。”
“寥寥几日便互诉衷肠。”
赫连迟无视她的愤怒，遮住眼底的寒凉与探究，冰凉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
赫连迟扯下她的藕粉色鸳鸯肚兜，目中是她的胴体。
身段姣好。
柳栖月愤愤盯着他，咬牙迈下楼梯。
赫连迟眼中无半分醉意，他倚在椅背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姿态放肆，冲柳栖月招手：“过来给本殿倒酒。”
与寻常女子并无二致。
“南诏本就是小国，我大夏兵强马壮，吞并并不困难。”
离开前，赫连嵊望向柳栖月：“柳良娣，天色将暮，不若本殿送你回太子府？”
“可最后，他还是灭了南诏。他囚阿里娅，他包庇阿里娅。”
“二哥，本殿与柳良娣有缘，陪本殿小坐一会儿又有何妨？”赫连迟隔壁撑着侧额，笑吟吟询问赫连嵊。
柳栖月沉默。
赫连迟睨了一眼她的背影：“卓六。”
赫连迟盯着他这身衣裳，“你是侍卫，不是暗卫。”
“主子，封一他们都这么穿。”
“因为他们是暗卫！”赫连迟踩上卓六右脚，“把衣裳换了，本就不好看，现在更丑！”
卓六脸皮一抽，果断转移话题：“主子，您要吩咐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