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刻,熟悉的女声却突然从走廊尽头传了过来。
声音的主人本该是温婉的少女,但现在却展现出了若是男人不服从的话恐怕就会把他给直接杀掉般的粗暴气质。
看到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过来、手上还握着箭矢的少女,原本精虫上脑的雄性瞬间冷静下来——
“喂,你这家伙。里面明显是女人的声音吧,你想干什么?”
被伊丽丝狠狠恐吓的雄性瞬间清醒过来,但屋内不停溢出的雌味却让他仍旧无法放弃打白炮的机会。
见状,伊丽丝干脆挥舞起了手里的箭头,阴沉的眼神死死盯着男人,肆意展现着平日里收敛起来的杀意。
“教会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女人?一听就知道是恶魔。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
用不着边际的理由恐吓着男人,伊丽丝走到了房门之前,手指来回把玩着尖锐的箭头。
看到这幅样子,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免费打炮的可能性已经破灭,只能满脸愤懑地离开了。
而伊丽丝则从背后盯着他的背影,以防他突然转头。
等到男人完全离开她视野之后,金发少女才把箭矢从门缝里塞进去,轻轻挑开锁栓后将木门拉开小口,轻盈地滑了进去——
“伊、伊莲!?”
纵使在这几天里已经不止一次地给瘫软在地的伊莲擦干身体,把她抱回床上,伊丽丝仍然是初次看到现在这么不成样子的伊莲。
温柔艳丽的美人在她眼里从来都是完美的禁欲者,之前的疯狂自慰也只被她当成是药物的原因。
然而现在这具在地上拼命扭动挣扎、胡言乱语的同时还在疯狂抠弄自己杂鱼蜜穴的艳丽女体却完完全全地露出了不可救药的淫堕痴女脸,一边喷着蜜水一边还在臆想自己被男人狠狠侵犯的景象。
这幅样子让她根本无法把地上这具肉体和过去的伊莲联系到一起,而当她看到桌子上的小瓶时,就算伊丽丝再怎么迟钝,也能意识到这些东西与那天伊莲异样姿态间的联系。
“咿啊啊啊伊丽丝、不要、不要看我啊啊噢噢齁?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想露出这幅样子的?抱歉噢噢噢?手根本、根本停不下来咿咿咿?对不起噢噢噢??”
而雌肉现在也意识到了自己身前的并非是期待已久的男人,而是另外一名与自己一样的救祓少女。
原本充斥着淫贱幻想的脑子瞬间清醒,让媚肉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狠狠砸在了脑袋上一样。
然而就算这样,她的手指仍然根本停不下来,拇指还在用力拉扯着穿在红肿阴蒂上的环饰,四指则连同半个手掌一并在她肉穴里来回搅动着。
剧烈刺激惹得少女双腿不停挣扎痉挛,但小腿却仍然卖力支撑着她的股间,让她蜜水倒喷的色情姿态显得更加淫荡。
无论现在的她说什么,恐怕对方都根本不会相信分毫。
与此同时,雌肉脑内负责高潮的部分也随之变得钝感下来,分不清是命运在故意玩弄她,还是伊莲不想在朋友面前露出丑态的意志发挥了作用,原本强烈到让她意识空白的升天极乐现在也变得钝软了许多,从而使得她能清楚看到伊丽丝秀丽精致面容上的难以置信和厌恶——
“对、对不起噢噢噢??”
在这瞬间,雌肉的脑子又开始为了冲淡痛苦而寻求起快感来。
短暂地清醒了片刻之后,伊莲再度沦为了淫肉喷壶。
而看着面前景色的伊丽丝心中也五味杂陈。
纵使对方已经变成这样,她也肯定不能检举伊莲——昼夜相伴的伙伴现在几乎已经彻底崩溃,若是再被同伴背叛的话,她的命运就太过凄惨了。
但伊丽丝也清楚地知道,雌肉现在这幅痴态恐怕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
被药物毒害神经的雌性,到最后都只有因为渴求着更多快感而过量摄入药物,从而被烧坏脑子这一个凄惨结局。
看着眼前棘手到不能再棘手的景色,伊丽丝只能长叹气之后脱掉大衣,用衣服盖住伊莲的脑袋,然后开始麻利地收拾起麻药来。
这些药物中有的还沾着少女的蜜水,有的更是刚被洒满淫汁。
趁着少女正在高潮,她把这些瓶子一股脑塞进了伊莲的柜子里,之后再用自己的锁将其死死锁住。
若非自己同意,伊莲便再也无法拿出这些她想尽办法才弄来的药物,即使若是事发,有着自己名字的锁一定会牵连到自己,她也在所不惜。
弄完这一切之后,伊丽丝拿起手边伊莲的杯子,开始给她准备清醒过来之后补充水分的蜂蜜饮料。
心烦意乱的她自然不会注意,杯子底部正有闪烁着艳紫色光亮的液体微微发光。
而伊莲虽然听到了伊丽丝进门时嫌恶的叹息,知道她正在藏起自己赖以生存的药物,她也全然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哀求的呜呜悲鸣,祈求挚友能看在自己已经彻底崩溃的份上,宽恕这具除了色情之外一无是处的下流躯体。
然而她这样的挣扎却让伊丽丝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少女低着头对地上还在不停抠屄的雌肉思考良久,最终决定采用超级粗暴的办法——在嘟囔着“这是为你好”的同时,伊丽丝用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柔韧弓弦把伊莲吊挂了起来。
虽然意识到她恐怕要做出什么无法理解的事,但伊莲现在根本无法挣扎抵抗些许。
艳丽娇嫩的雪白肉体现在就宛若是悬空的沙袋般被挂在房梁上,纤细手臂则惨遭反捆背后,相互紧贴着的雪白小臂都被弓弦给勒出了血痕,娇嫩手腕则被拘束得更加结实,外侧更是用皮革拘束带又紧紧捆了一层,就像是伊丽丝生怕被捆住的伊莲在绝望中把拘束给撕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