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她身体绷紧,喉咙溢出压抑的呻吟,即将被推上高潮边缘时,我的手指就恶劣地撤离或放缓动作,只留下磨人的空虚和更深的渴望。
嘴唇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脖颈、肩胛骨,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低语如同毒蛇吐信:“想要了?母狗的骚穴流水了…流得真多…但主人现在不想进去…忍着。”
“呜…主人…求您…求求您…蕴蕴母狗…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空虚的穴口主动寻找我的手指,却被我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发出更绝望的哀求。
这水雾中的酷刑,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洗完澡,擦干身体,我靠坐在卧室那张豪华大床的床头,点了根烟。
“去,”我吐出一口烟圈,目光锁住她,“穿上主人给你准备的衣服。”
她走向衣帽间,片刻后,身影重新出现在卧室门口。
视觉的冲击力瞬间攫住了我。
一件火红色的情趣内衣,极尽诱惑之能事。
深V的细吊带,布料少得可怜,仅仅勉强兜住那对呼之欲出的沉甸巨乳,薄如蝉翼的红色薄纱下,硬挺的乳尖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腰间是镂空的系带设计,露出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系带在腰侧打了个精巧的结。
下身是同色系的超薄开档内裤,关键部位完全暴露无遗,光洁粉嫩的肌肤和微微湿润、翕张的穴口在火红的布料衬托下,淫靡得惊心动魄。
双腿包裹在透肉的黑色渔网丝袜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与开档内裤的边缘相接,勾勒出绝对的领域诱惑,渔网的孔洞深深勒进丰腴雪白的大腿软肉里,充满情色的张力。
而这一切,最终都被她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阳之母狗”——所统御。
冰冷的金属在卧室暖光下闪烁着驯服的光泽,是这身精心装扮的灵魂烙印。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个被精心包装、等待主人享用的祭品,脸上是混合着极致羞耻与彻底认命的红晕,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我,带着一丝献祭般的期待。
我朝床边勾了勾手指。她立刻会意,顺从地跪行到床边,姿态卑微而虔诚。
我大喇喇地岔开腿。她俯下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那根早已怒涨、青筋虬结的肉棒。
先是虔诚地、如同亲吻圣物般,用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紫红色的龟头。
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品尝最珍贵的佳肴,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过冠状沟、敏感的系带、粗壮的柱身,甚至温柔地含弄吸吮我沉甸甸的囊袋,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隔着那层火红的薄纱,用力揉捏把玩她沉甸甸的巨乳,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重量在掌心里肆意变形,指尖隔着布料恶意地捻弄、拉扯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引来她压抑的呻吟和身体的轻颤。
舔弄片刻,她开始尝试深喉。努力张大嘴,将粗大油亮的龟头一点点吞入。
喉咙被强行撑开,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和细微的干呕。
她坚持着,直到鼻尖完全抵上我小腹浓密的毛发,脸颊因窒息而涨得通红,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花,才被我允许退出。
她大口喘息着,嘴角挂着晶莹的涎丝,眼神迷醉地看着我,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被使用的满足感。
“躺下,分开腿。”我拍了拍床垫中央。
她顺从地躺下,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将那片泥泞不堪、早已春潮泛滥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埋首在她双腿之间。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精准地捕捉到那颗肿胀充血的小阴蒂,用力地舔舐、吮吸,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在丝袜内蜷缩到极致的尖锐快感。
同时,两根手指探入那湿滑紧窒、热情吸裹的甬道,快速而有力地抠挖、旋转,指腹精准地碾压着敏感的G点区域,发出“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啊!主人!舌头…手指…好厉害!要…要去了!啊哈!不行了…要…要高潮了!”林知蕴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剧烈地起伏、颤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浪叫声越来越高亢、破碎,充满了濒临崩溃的狂喜。
就在她身体绷紧如弓,穴肉疯狂收缩,即将被推上高潮顶点的瞬间——我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舌尖撤离,手指抽出!
“呃——!!!”一声痛苦空虚到极致的呜咽猛地从她喉咙里撕裂而出!
身体瞬间从云端跌落,绷紧得像一张快要断裂的弓,巨大的空虚感和未满足的欲望如同毒虫噬咬着她每一寸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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