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呃，其实他还给沈医生送过锦旗，这锦旗现在还挂在博物馆里，据说沈医生拒收锦旗，于是他就找店里修改成他的名字，当成是沈医生送给他自己的锦旗，并悬挂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人就炫耀。
24#：沈医生和他的始乱终弃传闻，不就是他自己传出来的吗？当时不知道多少人骂他不要脸。
25#：……牛逼，黎老大，有老婆是你应得的。
26#：不管是沈医生还是黎先生，他们都是当年的先驱，魔改实在是不好。
27#：是啊，就是因为有黎先生在，当时的污染时间爆发率直接被降低到一半，身后又有沈先生做后勤，沈先生以一己之力将收容所的治愈率提高50%，还研制出污染特效药，乃至于现在的污染疫苗都是基于当时的研究。
就是因为有他们和当时的那一批伟大先人，我们现在才能不再视污染为洪水猛兽，也能正面应对高级污染的爆发。
28#：到现在我爷爷看到沈医生和黎先生的消息还会哭。
当年沈医生去世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哭着相送，那一年的污染率都比同时期高出不少，在沈医生去世后的当天晚上，黎先生也随之而去，时间仅仅相隔不到半天。
29#：除了爱情之外，没有任何理由了吧。
30#：防污染中心为他们开追悼会的时候，来了很多很多的人，都是他们的朋友和同事，其中有一大半参加过他们的婚礼，现在又去参加他们的葬礼，但是没有人哭泣，他们都说这两个人一定没有死，是又去什么地方度蜜月去了。
31#：也许他们真的没有死呢？
陈果的年龄已经很大了，她活过了正常异变者该有的年级，在普通人中也算长寿。
即使如此，她也逃脱不了生老病死，在一次摔倒后，她被送到医院，从那天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寿数差不多了。
医生想要为她治疗，但不管如何都没办法减缓她的虚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逐渐的枯萎。
在又一次昏迷后，她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浑浊的视线里她看到一个人坐在她的病床前。
那是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熟悉到让她想要热泪盈眶。
她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细小的声音。
“小季哥哥。”
沈季坐在她的床前，听到她这么叫只是很轻的笑了一下，“都说了，我姓沈。”
“而且我大你那么多，你应该喊我叔叔。”
陈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于是沈季将她扶起，又把病床升起，让她能靠在床上好好看看自己。
沈季依旧是年轻的模样，他长得好看，眉眼里总是带着锐气，那股锐气让他显得是那么有活力，陈果看啊看，怎么都看不够。
她想起自己的年少，Q市收容所中负责治疗她的小季医生。
“你还是来了。”陈果喘着气说。
于是沈季和她道歉，“对不起，我现在才来。”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陈果闭上眼睛回忆着，“他们去世的时候你都在，我是感应系异变者，我能感觉到你在，不只是你，黎哥哥一定也在，你们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沈季帮她拽了一下被角，“只是不是再以‘沈季’‘黎知厌’的身份。”
“历史书上的人突然复活，会引发污染事件吧？”
“也许不会。”陈果笑了，“你和黎哥哥是名人，大家都想亲自见见你，如果你们复活的话，他们很快就会接受你们。”
沈季跟着笑了一下，“有时间我们会试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