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惩罚后,我有好几天都像平常一样,接受着房内教育。
有时是趴在地上,有时是整个人躺在地上,最惨的一次是全身被吊在天花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我习惯了教育用按摩棒的震动,还是教育用按摩棒的动作经过改良,震动的频率变得越来越接近高潮。
“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阴道内的肉配合着教育用按摩棒的震动痉挛,真的要去了……在即将高潮的瞬间,按摩棒的动作停止了。
老实说,我有种因为惯性而高潮的感觉,明明只要再一秒,不,只要再一次震动就能高潮了……时机就是这么绝妙。
而且,虽然停止震动也很痛苦,但更难受的是为了能看见插入小穴的教育用按摩棒,我必须张开双腿。
干脆像A教育时一样把我绑起来算了,但我的双脚只是被锁链绑在一起,以免张开的角度太大。
如果能合上双腿,就能自己调整教育用按摩棒的震动频率,但我的双腿被锁链固定,无法合上。
“求求你……让我高潮吧!”
不管我怎么喊,看守员当然不会答应。
我只能放弃喊叫,继续承受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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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
吃完早餐后,我像平常一样摆出拘束姿势,这时走进房间的看守员突然对我说:
“虽然很突然,但今天1143号要参加展示会。”
展、展示会……?
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此,今天不是房内教育用的拘束,而是移送用的拘束。总之你先维持这个姿势。”
看守员说完后,开始准备拘束……话虽如此,一开始的拘束和平时几乎没什么两样。
双手依然被腰带固定在背后,教育用按摩棒也牢牢地插在小穴里。
双腿当然也被锁链绑在一起。
最后在项圈的前后各系上一条锁链后,看守员说:
“好,开始移送。”
说完,看守员拉着项圈上的锁链,把我带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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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还有另一名看守员在待命。
把我带出房间的看守员,将手中的两条锁链中,连接在项圈后方的那条交给在房外待命的看守员后,自己拿着连接在项圈前方的锁链,沿着走廊前进。
也就是说,我被两名看守员前后包夹,项圈的锁链分别握在两名看守员手中。
比之前更严密了呢……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在走廊上前进。就我的记忆,我一次也没走过这条路,到底要走到哪里呢?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在走廊上前进,最后我们停在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看起来很坚固的门,看守员打开那扇门后,让我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