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伏在床上,汗水、泪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将她浸泡得如同溺水之人,只有微弱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息,证明她还残存着一丝意识。
后庭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禁地,在经历了手指的粗暴开拓和精神崩溃后的彻底松弛,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像一张无声控诉的小嘴,又像一朵在蹂躏后被迫绽放的、凄惨的花。
戴尘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失去反抗意志、如同破败玩偶般的身体,以及那处刚刚被他亲手“开启”的、散发着异样诱惑的禁忌之地,眼底的欲望之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缓缓地,将那根在她后庭肆虐了一番、沾染了些许肠液和血丝(可能存在,即使未明确描写)的食指抽了出来。
然后,几乎是同时,他也将那根刚刚还在她花穴内疯狂撞击、引爆她第十次高潮的主茎,再次、完全地抽离!
“噗嗤——!”
两声几乎重叠的、湿滑黏腻的拔出声响!
伴随着两处穴口的空虚和最后刮擦的刺激,苏婉晴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神经质的抽搐!
更多的淫水和少量肠液从两处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狼藉不堪。
她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无意识地翕动着嘴唇,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喘息。
她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只是麻木地、空洞地,望着枕边那张……亡夫的照片。
戴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主茎刚刚离开,他便立刻握住了那根一直蛰伏在旁、早已硬挺如铁、顶端不断溢出粘液、尺寸稍小但依旧可观的——副茎!
那根呈粉红色、青筋同样贲张、龟头形状略显圆润的副茎,此刻也因为主人的极度兴奋而微微跳动着,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和强烈的雄性气息。
他将这根“新”的凶器,对准了苏婉晴身后那朵……刚刚被迫绽放、入口处还残留着之前手指扩张痕迹和湿滑液体的……粉嫩菊蕾。
那入口,因为括约肌的彻底放松,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大约……能容纳一根手指多一点的宽度。
戴尘眼神一暗,握着副茎的手,腰腹肌肉再次绷紧!
他没有像之前对待主茎那样,先用龟头试探、缓慢进入。
而是……
对准了那已经有所准备的入口……
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开始……
插入!
“呜……”
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从苏婉晴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痛!
依旧是痛!
撕裂般的痛楚,再次从那从未承受过如此尺寸入侵的、娇嫩的后庭深处传来!
虽然副茎比主茎要细一些,但依旧……远远超过了一根手指的尺寸!而且……它是坚硬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
那圆润的龟头,挤开微微张开的入口,强行撑开那依旧无比紧致、却失去了主动抵抗能力的括约肌!
然后,碾磨着、挤压着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无比的肠壁黏膜!
一寸!
一寸地!
向内深入!
苏婉晴的身体,在高潮后的极度虚脱和这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双重打击下,连像样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了。
她只能……
本能地……
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