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婉晴……”他会用命令的语气低语。
她便依言,并拢双脚,用足弓那柔软的弧度去包裹、挤压他的柱身。
黑色的丝袜紧紧绷着,勾勒出她精致的脚型,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蜷曲。
她能感受到那两根东西在她脚心之间有力地跳动,感受到它们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然后,她会开始前后移动双脚,或者上下交错摩擦。
丝袜的滑腻在这种摩擦中起到了奇妙的润滑作用,但也让每一次的挤压更加清晰、刺激。
“嘶啦……嘶啦……”这是丝袜摩擦着肉棒皮肤的声音,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有时,他会握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她的动作,让她用脚趾去搔刮他的龟头,或者用脚跟去按压他的根部。
透明的黏液很快就浸湿了她脚心的丝袜,让那里的颜色变得更深,也让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黏腻湿滑:“噗叽……噗嗤……”
她的脸颊总是烧得通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那淫靡的景象。
用自己身体最低贱的部位,去服侍一个男人的性器,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
但同时,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听着他满足的呻吟,以及那双茎在她脚心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搏动,一种隐秘的、被需要的满足感和……兴奋感,也在悄然滋生。
直到他低吼着到达顶点,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黑色的丝袜上、脚踝上,甚至小腿上。
那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在黑丝上留下醒目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每次结束后,戴尘都会像之前一样,抱着她去清洗,然后拥着她入睡。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让她安心的错觉。
苏婉晴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怪异的“温柔”和“服侍”中,逐渐沉沦。
她开始习惯了每天等他回家,习惯了为他准备晚餐,习惯了在夜晚用各种方式取悦他。
她甚至……开始在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中,感到一丝依赖和……迷恋?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是病态的,是对自己、对女儿、对亡夫的背叛。
但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那根或许有毒的浮木,不愿意再放开。
那一点点的温暖,足以让她暂时忘记屈辱和恐惧,沉溺在这虚假的平静和被需要的错觉中。
直到今天晚上。
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商业晚宴,作为CEO,苏婉晴必须出席。而戴尘,作为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实际掌控者之一),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这是那件事之后,两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共同露面。
苏婉晴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选择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长裙,挂脖露背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材。
裙子的材质在灯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衬得她本就冷白的皮肤更加莹润如玉。
后背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光滑细腻,线条优美,延伸至挺翘的臀部上方才被裙摆收拢。
长发被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脸上化着恰到好处的妆容,红唇明艳,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冷淡。
她知道自己很美,这种美丽是她身为上位者的武器,也是她的盔甲。
宴会上,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完美地扮演着那个高贵冷艳、掌控一切的苏总。
戴尘则像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偶尔目光交汇,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在众人面前显得如此“正常”的人,在私下里,有着怎样惊世骇俗的、充满屈辱与情欲的关系。
然而,苏婉晴能感觉到,戴尘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尤其是在她与其他男性宾客交谈、微笑时,那目光会变得格外锐利,带着一种……审视和不悦。
晚宴终于结束,两人同乘一辆车回家。
车厢里气氛有些沉闷。戴尘一直沉默着,侧脸的线条紧绷。
直到回到公寓,关上门的瞬间。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仿佛一个开关,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维持了一晚上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