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双手已经急切而粗暴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束缚。
“撕拉——”昂贵的丝绒长裙发出令人心惊的碎裂声。
那优雅的挂脖设计被他蛮横地扯断,精致的面料在他手中如同败絮。
他几下就将那条象征着高贵与身份的长裙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床下。
紧接着是里面的蕾丝内衣。
他甚至懒得去解开那细小的搭扣,直接用力一扯,脆弱的蕾丝应声而断,将那两团雪白丰盈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乳晕因为激动和羞耻而硬挺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他自己的动作更快。西装外套、衬衫、皮带、西裤、内裤……几乎是在瞬间就被他全部剥离,扔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那两根早已因为愤怒、嫉妒和她刚才的主动迎合而彻底苏醒、膨胀到极致的巨物,就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量,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砸在了苏婉晴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湿意的闷响。
“唔!”苏婉晴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那两根东西的重量和硬度超乎想象,砸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和……奇异的震颤。
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雪白的小腹肌肤,在那撞击之下,如同水面般荡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那两根狰狞的肉棒,主茎粗壮,颜色深红,顶端饱满的龟头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副茎稍细,颜色略浅,却同样坚挺修长,顶端也湿润不堪。
它们就那样压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着,散发着滚烫的热量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满了原始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这一刻,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羞耻感、痛楚感、还有一种被彻底侵占、彻底物化的感觉席卷了她。
但与此同时,小腹被那两根滚烫巨物碾压、撞击的感觉,却奇异地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潜藏的火焰。
这一周的“休养生息”,或者说,这一周的“边缘挑逗”,早已让她那被初次开发过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因为戴尘的“克制”而暂时压抑下去的欲望,此刻被这粗暴直接的刺激彻底点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滋润的花穴,正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而那个曾经带给她极致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后庭入口,此刻也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带着痒意的渴望。
是的,渴望。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周以来,她所谓的“服侍”,所谓的“扮演妻子”,并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他,为了自保,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温柔”。
在每一次用口、用手、用脚为他纾解欲望的时候,在她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时,在她清洗着沾染在他身上的、属于她的体液时……她内心深处,那名为“堕落”的种子,早已在悄然发芽。
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告诉自己这是被迫的,是屈辱的,是为了生存。
但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
那每一次服侍时悄然升起的湿意,那每一次看到他双茎挺立时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那每一次结束后残留的空虚和……隐秘的不满足。
都是真的。
她甚至……已经下意识地忽略了床头柜上,那个相框里亡夫温和的笑容。
那曾经是她的信仰,她的支柱,她坚守底线的最后一道防线。
但现在,那张照片在她眼中,似乎已经渐渐模糊,失去了原有的分量。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占了她身体、也正在逐步侵蚀她灵魂的恶魔。
戴尘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的肌肤。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她一阵细密的战栗。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着我。”
苏婉晴被迫转过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燃烧着火焰的眸子。
“说,”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命令道,“说你想要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她彻底放弃最后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