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散去之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想要被更深、更用力撞击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还在因为初次插入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开始主动地、笨拙地扭动起腰肢,向上挺起臀部,试图将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吞得更深,让它去触碰、去撞击那个在她体内疯狂叫嚣着空虚的、最深处的神秘所在。
“嗯……老公……再深一点……啊……快进来……填满我……”她扭动着,呻吟着,像一个需索无度的妖精。
戴尘看着身下这个与平日里高冷形象判若两人、此刻却主动求欢、浪态毕露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别着急,小荡妇,”他俯下身,用那根尚未进入的、同样坚挺滚烫的副茎,轻轻拍打着她挺翘的、随着扭动而微微晃动的臀瓣,声音带着戏谑和掌控一切的从容,“老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让你……舒服到死……”
戴尘看着身下已然彻底沉沦、媚态毕露的女人,听着她用那甜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喊着“老公”、主动求欢,心中的征服欲和暴虐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
他不再压抑,腰身微微下沉,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深入。
“嗯……啊……”苏婉晴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呻吟。
随着主茎的每一次缓缓推进,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硬滚烫的柱身是如何撑开她紧致湿热的甬道,碾过一层层敏感的媚肉。
穴壁自发地蠕动、收缩,拼命地想要绞紧、挽留这入侵的巨物,却又在它的强势开拓下节节败退。
大量的爱液因为这缓慢而深入的研磨而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他柱身的纹理和她大腿内侧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微水声。
“婉晴……你的里面……真会缠人……”戴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紧致包裹,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那温热湿滑的甬道紧紧吸附、吮吻。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像是要细细品味这片被他重新开垦的、久旱逢甘霖的秘境。
每一次都缓缓地、几乎要完全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流连,然后又在苏婉晴急切扭动的腰肢和无意识的挽留呻吟中,再次一寸寸地、坚定地、深深楔入,直至顶到最深处那块柔软而敏感的宫口软肉。
“啊……嗯……老公……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苏婉晴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淹没,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每一次被缓慢顶到宫口,都让她浑身一阵战栗,一股酸麻的、直冲脑髓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炸开,让她忍不住弓起背脊,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试图将他拉得更近,吞得更深。
这种缓慢的、带着折磨意味的深入持续了几分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点,将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
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越来越放浪,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清冷自持的女强人。
“想要了……是不是?”戴尘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想要老公……狠狠地干你了?”
“想……嗯……想要……老公……快……快干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小穴……”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和持续不断的撩拨下,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口中吐露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淫言浪语。
“如你所愿。”
戴尘低吼一声,腰部猛然发力!
一直缓慢研磨的主茎,如同苏醒的猛兽,骤然加快了速度!
他不再是温柔地试探,而是带着狂暴的力量,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那早已被顶弄得微微张开、敏感不已的子宫口,发起了猛烈的撞击!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将那宫口彻底捣碎、贯穿!
坚硬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碾过那块柔软的凸起,将强烈的、霸道的快感直接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苏婉晴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撞得眼前发白,尖叫声冲破喉咙,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不……啊……太深了……老公……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仿佛里面的子宫正在被那根粗暴的巨物狠狠蹂躏、捣弄。
一股又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被不断撞击的穴口喷涌而出,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啪嗒、啪嗒、啪嗒……”这是肉体撞击和水声交织在一起的声音,淫靡而激烈。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就在苏婉晴被主茎撞击得神魂颠倒、几乎要再次攀上高潮顶峰的时候,戴尘那根一直“蓄势待发”的副茎,也开始了它的动作。
他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那根同样坚硬滚烫、顶端湿润的副茎头部,对准了苏婉晴因为承受撞击而微微收缩、颤抖的后庭入口。
那是一个比花穴更加隐秘、更加禁忌的地方,曾经被他强行开拓过一次,留下了痛苦而深刻的记忆。
此刻,仅仅是感受到那熟悉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硬物抵触,苏婉晴的身体就本能地一阵紧绷。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抗拒这即将到来的、更加彻底的侵犯。
但戴尘怎么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一手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根副茎,用顶端那圆润却坚硬的头部,开始在那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打着圈、研磨、按压。
“嗯……”后庭入口的皮肤异常敏感,副茎的每一次擦过、按压,都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带着痒意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