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足以让季节悄然更迭,也足以让一个人的灵魂彻底重塑。
苏婉晴便是如此。
曾经笼罩在她眉宇间的清冷与哀愁,如今被一种奇异的、熟透了的娇艳所取代。
她的步伐依旧优雅,却多了几分不经意的摇曳;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却在不为人察觉的深处,藏着一丝被驯服后的慵懒与媚意。
公司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苏总最近像是换了个人,容光焕发,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连平日里最严苛的黑色职业套裙,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格外勾勒曲线,腰是腰,臀是臀,行走间,那被顶级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心尖上。
有人猜测她是不是终于从亡夫的阴影中走出,觅得了新的爱情;也有人艳羡她事业爱情双得意,毕竟与“风投奇才”戴尘的合作项目进展顺利,两人在公开场合的互动,虽保持着职业距离,却总有种旁人难以言喻的默契。
他们哪里知道,这份“默契”背后,是怎样惊心动魄的臣服与占有。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苏婉晴的公寓,曾经是她与亡夫温馨的港湾,如今却成了戴尘肆意播撒欲望的领地。
玄关的鞋柜旁,她曾在他粗暴的命令下,第一次褪尽衣物,用颤抖的唇舌迎接他的狰狞;客厅的地毯上,还残留着她失禁时,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泪痕与水渍;浴室的镜子,映照过她被操干到浑身发软,只能倚靠着他才能站立的狼狈;而主卧室那张宽大的双人床,更是承载了无数个夜晚的疯狂,床单换了一批又一批,却总也洗不净那浓郁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糜乱气息。
苏婉晴已经彻底沉沦了。
她甚至开始感激戴尘,感激他用如此粗暴而直接的方式,将她从过去的泥沼中“拯救”出来。
那些被填满的空虚,那些被极致快感冲击到粉碎的理智,让她误以为这就是新生。
此刻,她刚沐浴完毕,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真丝睡袍,墨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没入睡袍V字领口下若隐隐现的深邃沟壑。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的女人,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妩媚。
她拿起一支口红,正要涂抹,眼角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女儿林晚星的相框。
照片上的晚星笑靥如花,清纯可爱,正在国外攻读学位。苏婉晴心中涌起一丝柔软与愧疚,但这份情绪很快便被另一种更强烈的预期所覆盖。
“咔哒。”门锁轻响。戴尘回来了。
苏婉晴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起,睡袍的系带因她急促的动作而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紫色的蕾丝内衣。
她赤着脚,快步走到玄关,在他面前垂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与濡湿的渴望:“主人,您回来了。”
戴尘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目光扫过苏婉晴不着寸缕的玉足,以及那半敞的睡袍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丰满胸脯,眼神暗了暗。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走到客厅的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
“过来。”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苏婉晴听话地走过去,在他面前跪下,睡袍彻底滑落,露出了她保养得宜、曲线玲珑的成熟胴体。
36D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
她仰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像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宠物。
戴尘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专属玩物。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一个月了,婉晴,你越来越像个合格的母狗了。”
苏婉晴的身体一颤,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主动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戴尘的手指:“是主人调教得好……”
“哦?”戴尘轻笑一声,放下酒杯,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柔软,指尖毫不客气地捻住了那颗小巧的茱萸。
“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乳尖在他的揉捏下迅速充血、硬挺,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开始发热、湿润。
“看来你很想念主人的双茎,是不是?”戴尘的声音带着戏谑,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她的后颈,那是她的敏感带之一。
指尖的轻抚让苏婉晴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
“想……主人……婉晴好想……”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已经开始微微摇晃,渴望着更深切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