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份好感被碾得粉碎,只剩下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极致痛苦后被强行烙印下的……奇异依赖。
昨夜,在她痛到极致、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曾抱着她,用那根巨物在她体内缓慢研磨,低沉地在她耳边说些安抚的话,那种被填满、被掌控的感觉,竟然让她在绝望中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慰藉?
不!林晚星在心中尖叫,她不能这样想!这是不对的!这是肮脏的!
可身体的记忆却如此清晰。
被他巨大滚烫的凶器撑开到极限的甬道,被狠狠顶弄撞击的宫口,还有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被强行开拓时的剧痛与麻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自己会碎掉,但每一次高潮后的余韵又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戴尘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眼神暗了暗。
他知道,昨晚的种子已经种下,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它发芽、生长,直到她彻底离不开他。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牛奶渍,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柔软的唇瓣。
林晚星浑身一震,猛地回过神来,惊恐地看着他。
“慢慢吃,不急。”戴尘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她眼中却如同恶魔的诱惑。
他将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喝点水,润润喉咙,昨晚……你叫得太用力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林晚星的头顶。
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屈辱的潮红。
昨夜那些失控的呻吟、哭喊、求饶,那些她自己都不敢回想的淫声浪语,此刻被他轻描淡写地提起,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微微颤抖,连带着椅子也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睡裙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几点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激情时他啃噬留下的印记。
宽松的睡裙下,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被他反复揉捏玩弄的乳房依旧有些肿胀酸痛,乳尖更是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轻微的衣料摩擦都能激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戴尘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裸露的肩头和胸前的起伏,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女孩,就像一颗青涩的果实,一旦被强行摘下,品尝过她的甜美,就再也无法放手了。
她的恐惧,她的羞耻,她的眼泪,都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想要彻底地占有她,从身体到灵魂。
他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失控沉沦的模样,喜欢听她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喜欢她现在这种明明怕得要死,却又不得不依赖他的无助感。
“戴叔叔……”林晚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在哀求,“求求你……不要再提了……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戴尘再次温和地应允,仿佛一个极有耐心的长辈,在包容着晚辈的任性林晚星坐在餐椅上,面前的餐盘里还剩下大半。
胃里空荡荡的,却丝毫没有食欲,只有一种被掏空后的虚弱感,以及更深处,那被强行撕裂、贯穿后持续传来的,火辣辣的、坠胀的疼痛。
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牵扯到小腹深处那被蹂躏过的娇嫩宫口,让她忍不住蹙眉。
戴尘喂给她的每一口食物,都像是裹着玻璃渣的糖,甜腻之下是难以言喻的苦涩与屈辱。
他就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餐具,动作优雅,神情温和。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那张英俊的脸庞上甚至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仿佛昨夜那个在她体内凶狠冲撞、在她耳边低吼命令的野兽,真的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怎么可能……是梦呢?
大腿内侧黏腻干涸的触感,睡裙上可疑的水渍,还有身体里那清晰无比的被撑开、被侵入的记忆,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自欺欺人。
那两根恐怖的、滚烫的巨物在她体内肆虐的画面,如同跗骨之蛆,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主茎顶入宫口时的那种酸胀欲死,副茎强行开拓后庭时的那种撕裂剧痛……还有,在她崩溃哭喊时,他那带着一丝残忍快意的低喘……
林晚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却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再次感受到私处传来的刺痛。
她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不是羞涩,而是极致的羞耻与愤怒。
戴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是那般温和:“怎么了,晚星?不舒服吗?要不要回房间再躺一会儿?”
他甚至还伸出手,想要探她的额头。
林晚星猛地向后一仰,避开了他的触碰,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与警惕:“我……我没事。”
戴尘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即自然地收回,脸上的温柔丝毫不减,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
“那就好。等会儿我准备午饭,你想吃点什么?清淡一些的,还是……”
他开始认真地询问她的口味,那神情,那语气,就好像一个真正关心女儿身体的父亲,在体贴地安排着她的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