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姨子也顶上去了后，楚凡目光看向陆可研和谢婉芝。
陆可研一下子被他盯住，小脸刷地红透，眼神慌乱地躲开，却又不敢不动，下意识地抓了下自己短裙的下摆，站姿微微内扣，两条白嫩笔直的双腿紧紧并着。
“别怕，来吧。”楚凡低声道。
陆可研身子轻轻一抖，咬着唇，没有立刻动，而是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母亲。
谢婉芝微微一怔，眼神闪了闪，心底也泛起几分难言的情绪。
本来，按照她最初的想法，这次或许是个机会，让女儿和楚凡之间，多一点接触，培养些情感依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先前那句姐夫，让她放下了这个念头，再加上那两个对楚凡明显有情愫的少女，更是让她觉得太复杂了，不能也不该把女儿推进去。
谢婉芝轻轻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把脑海中那些纷杂的念头压下去。
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安全脱身。
谢婉芝看了女儿一眼，又看了楚凡一眼，眼神清明，肯定不会想着特意占便宜的，这才让她心头稍定点了点头，语气温柔，轻声说道：“去吧，妈随后就来。”
闻言，陆可研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脚步细碎地走上前来，整个人紧张得不行。
走到楚凡面前，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偷偷瞥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脸颊早已红得跟红苹果一样。
心思单纯的她从来没有跟一个陌生男人如此接触过，就连父亲都没有。
楚凡也没多说什么，一手伸出，扶住她细窄的腰肢，另一手探到她的臀部下方。
手掌一贴上去，隔着热裤就能感觉到她那对小巧紧实的屁股，肉不多，但弹性惊人，嫩得像是刚熟透的桃子，一捏就能陷进去。
陆可研整个人整个人猛地绷紧，双腿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不稳地在他掌心滑了下去，又被他一手重新扶住。
“别怕，放松点。”
楚凡语气低沉。
陆可研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呼吸越来越急。
下一秒，楚凡微微一托，手掌贴着她的屁股往上一送，整个人进入了通风管道。
楚凡收回手时，手掌上还残留着一点温热，压下心头那股涌上的悸动与躁热，目光缓缓落向了站在一旁始终未动的谢婉芝，那位省宣传副部长的夫人。
谢婉芝站在原地，脚步迟迟没动，心头一片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