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家养的公狗都偏好用牝户泄欲,蓉蓉姐的肛门疏于锻练,对肛交的承受力竟然比女儿还要弱,括约肌被黑巨根撑开不够五秒,屁眼就传来连串黏湿刺耳的失禁屁声,开始渗出茶褐色的半流质物体!
“呼……小贱货~结婚蛋糕焗好啦~接住喽~噫啊啊!!”
听到妈妈的尖叫声,小蕾马上把脸蛋埋到她的屁股缝里,竭力张大嘴巴,粉唇在黏糊腥臭的肛洞上又吸又唆,不断把热辣辣的粪块呷进嘴里,快速嚼成糜烂软泥,铺满了整片口腔,也没赶得上吞进肚里,又忙不迭地伸长舌头怼上去,钻进肉棒与屁眼之间的缝隙之中,卷来卷去的舔着吸着,就好比是溶化的巧克力雪糕,舔慢了一秒就会浪费掉!
“嗯??~妈妈的……粑粑不也很臭嘛!啧啧……呼噜~还好意思……说人家~”
“齁呀!妈妈养你养这么大……哦哦~小贱货……还敢嫌臭!看我……拉你一嘴~嗯噫噫!!粑粑出……出来了!!!”
GD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对母女花拌嘴,一双铁臂挽住蓉蓉姐的膝弯往上一抬,故意拎起她的肥臀,稍稍拔出鸡巴……挤满直肠的巨量粪便一得到空隙,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出肛门,噗噜噗噜地一股脑儿倾泻下来!
接下来,便是全场轰然惊叫的污秽画面。
妇人的括约肌好似已失去收缩能力,从那松弛外凸的糜烂屁眼之中,一口气甩出了五大条颜色深浅各异、或粗或细的长长粪鞭,活像五尾笨拙肥美的泥鳅,冒着浓重湿热的臭气,啪哒啪哒的摔落到小蕾嘴里,在那张小小的口杯里蜿蜒盘绕,沉甸甸地堆叠在嘴唇上面,瞬间山积成一栋高耸如塔的咖啡色芭菲!
口腔突然多了一大坨黏臭灼热的呆重,小蕾僵硬地仰起脸庞,两颗瑰丽的蓝眼珠沉到下眼皮边上,直勾勾地瞪着那座矗立在自己嘴里的粪塔;小麦色娇躯仿佛中了定身咒,全身颤巍巍地屏息静气,动也不敢动,唯恐一个呼吸粗重,吹塌了妈妈送给自己的“结婚蛋糕”。
她的嘴巴张得老大,撑成O形的红润唇瓣微微发颤,小心翼翼地支撑着沉重壮实的粪塔,细嫩喉头一抽一抽地蠕动着,大概是很想吱吱喳喳地发表感想,但妈妈排出的巨粪就像在嘴里札了根,沉甸甸地压逼着喉管和舌头,堵得她吱声不得……
蓉蓉姐轻抚肚皮,享受着排空宿便的畅快馀韵,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顺势又低头一瞥,见到女儿口中筑起的比萨斜塔,不但没有半点羞愧,更忍不住大笑起来:“小贱货~妈妈知道你最喜欢巧克力蛋糕,给你弄了这么一大个哦,就怕你吃不下呢~哇哈哈哈~”
尽管不能回嘴,娇妻还是不甘心地递出纤手,食指和中指缓缓竖起,做出一个婊气满满的V字手势!
她到底在表达什么意思,心思不够活络的话,还真猜不出来……
不过,GD明显是心思活络之人,随随便便就一口道破:“Mrs。蓉蓉,令嫒想您和一起,两个人分享蛋糕!”
黑人牧师突然将丈母娘搁在地上,黑手一推,把她的头摁向小蕾面前,喝道:“Now,showme2Girl1Cup!”
蓉蓉姐的心思也是同样活络,二话不说俯下身来,自动自觉的张开口,用嘴唇包覆着女儿口中的褐色巨塔,从塔尖开始,逐点逐点地吞没到口腔内;母女俩就像在玩pockygame,各自含住粪便的一端绝不松口,脸蛋不断朝对方逼近,快要鼻尖相触的途中,却突然停下──独木桥似的巨粪顽强地横架在两张小嘴之间,卡住了彼此口腔,让她们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就如两枚大小一致的螺帽,中间塞着一根特大的螺钉,却想要旋在一起,当然是不可能。
只不过,小蕾和蓉蓉姐都是喜欢蛮干胡来的性子,区区一块大便,又怎能阻挠到她们?
妇人居高临下,捧住女儿的小脸,嘴巴一个劲儿猛压过去;坐在地上的小蕾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倔强地和妈妈“顶嘴”──她们含住满嘴臭粪,四片嘴唇维持着张开成O形,既没有咀嚼,也没有吞咽,只是死死瞪住彼此的蓝眼睛,默默把那团恶臭刺鼻的障碍物夹在中间,然后以极微小的幅度轻轻拧动脸庞,反复挤弄研磨!
在外人的视角看来,就只能从她们脸颊上不规则的鼓起、凹陷,以及不断溢出唇边的稀烂颗粒和黏腻汁液,推测她们的舌头在粪团包裹下,进行着何其激烈的明争暗斗!
吧滋~啧啧~呜唔……咕叽……咕吱……滋滋~噗叽……嗯啾!
母女俩经过一轮热切磨合,高耸肥硕的粪塔被研磨成一片软烂、辗压得粪浆横流、压缩得越来越扁──终于,四片嘴唇也碰上了彼此,接合得严丝合缝,把整坨粪块彻底嵌套在两片口腔连结而成的通道当中,收藏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没存在过……世上无难事,竟然真的让她们蛮干成功,夹住那么大块的屎还深情地接吻起来!
“Damn!Nastyfuckmeats!”
在两个淫贱的吃粪骚货面前,GD也维持不了慈眉善目的面貌,一边粗声骂着脏话,一边扶起硬胀的黑鸡巴,快速撸动套弄,向正在激情深吻的黑肉母女花射出浓精,之后便是大泡骚尿紧随而至,淋得她们满头满身臊湿淋漓!
骤然洒下的精液和热尿简直是情欲的助燃剂,母女俩的眼神越发痴迷,四片嘴唇挤塞着彼此口中的粪团,舌头黏缠得流连忘返,使得这个淫秽的吻变得更加咸湿热辣!
“妈妈……唔嗯~人家爱你~啧啧……呼噜~”
“唔唔~好乖……嗯啾~小蕾永远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黏滞充实的粪便口感,混杂着柔嫩温软的唇舌触感,还有雄性体液的腥臭,彻底填满了她们的嘴巴和脑海──小蕾与蓉蓉姐唇舌紧密相连,一边来回交换口中秽物,一边满怀依恋地呼唤对方;两具血脉相连的肉体紧紧相拥,齐齐滚倒在秽物遍地的证婚台上,黏缠成一团难分彼此的骚臭黑肉,两张酷似的美丽容颜露出如痴如醉的娇淫表情。
就在神圣的婚礼上,我那娇憨爱玩的俏娇妻、嚣张淫傲的丈母娘,都给黑人牧师的巨根驯服成下贱雌兽,互相舔食污秽粪便、吞饮臊臭尿水,上演着两女一杯的重口味戏码。
要是把小蕾肚子里的小生命也算进去,那就是祖孙三代在同一个野男人的胯下犯贱吃粪了……如此极尽背德的情景,当真是想想也教人头皮发麻!
宾客们再也顾不上嘴贱,忘乎所以地拼命套弄越发肿胀的肉棒,紧盯着那坨褐色物体在小蕾和蓉蓉姐唇间来回翻滚,被母女俩温馨地反复分食舔弄着,渐渐的越缩越小……满盈白浊的香槟杯一下子又多了十几个。
…………
对一般人来说,这肯定已超出绿帽癖的接受范围,进入了毁三观的程度。
可是,对于观看过5TB《小贱货成长记录》的我而言,也就只是刚好而已。
与其担心娇妻会不会吃坏肚皮,倒不如专注目前,尽情赏玩清纯小伴娘的小嫩菊!
丈母娘之前向婷婷颜射了满脸狗精,造成的精神冲击长效持久,曾经矜持怕羞的女孩此时就如没有羞耻心的性奴,撅起屁股露出屁眼任人鱼肉,倒是便宜了我这个新郎官。
肉已掉进碗里,我并不心急,缓缓拨开女孩的臀缝,嗅了嗅那紧张地张张合合的小巧肛花;闲置了一段时间,黄油似的醇厚肠液渗出更多,黏答答地挂在红润的括约肌上,散发出淡淡苦臭味、还有浓郁雌性荷尔蒙气味……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反正我早把这朵小雏菊里里外外舔过一遍了,现在也不必继续试探下去,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出,向着充分润滑的菊蕊插了进去,两个指头时而分叉撑开、时而来回抽送扣弄,轻轻搔弄着括约肌后面的一段直肠;这可是我在小蕾身上千锤百练的指法,还没玩上几下,水嫩如豆腐的白腻粉臀就娇颤不已,摇晃得极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