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蓝诺一开始根本看不起疗愈师。
在他眼中,所谓的“疗愈师”不过是身怀特殊能力的幸运者,恰好握住了觉醒者们最脆弱的命脉——精神海。
她们高高在上,不是因为自身有多么崇高,只是靠着这份特殊能力,把无数像他这样的中低阶觉醒者压在泥里。
像奴隶一样,被挑选、被试用、被玩弄,甚至连“有幸”被某位高阶疗愈师选中,都要感恩戴德。
所以他加入了“赤密同盟”——一个由不满现状的觉醒者组成的地下组织。
他们信奉觉醒者至上主义,认为疗愈师只是掌握了一时的规则,而真正拥有力量的,理应是觉醒者本身。
疗愈师应当跪倒在觉醒者脚下,成为被豢养与利用的工具。
这个组织有一个更为人所知的名字——残党。
在联盟官方与疗愈师们的眼中,它是动乱与反叛的代名词,是必须铲除的威胁。
但在蓝诺眼里,那才是真正为觉醒者争取尊严的希望之火。
他愿为此燃烧一切——信念、身体,甚至是尊严。
但直到今天。
他的所有坚持和高傲,都被彻底击碎了。
那一双白皙纤长的手,随意地落在他的胸肌上,揉捏不过数秒,他的神经便像被电流刺穿,整个身体当场溃堤。
他以为那只是意外。
可当那枚银色铃铛扣上根部,震动棒压下,那潮水般的快感再度不经意地冲进意识时,他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一切不是错觉——
是她的疗愈之力,在无声地渗透、瓦解、重塑他的感官。
而且,她居然根本没有刻意施力,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蓝诺心底惊骇——
如果只是触摸就能让他崩溃,那她的体液疗愈会是怎样的天堂?
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体验。
哪怕他曾使用过赤密同盟发放的高级精神稳定剂,甚至也申请过A级疗愈师的配额,也从未有哪一次让他像现在这样,彻底丧失理智。
在一阵高频震动下,他的意识被快感吞没,喉咙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吟,泪水与唾液交错而下,身体剧烈颤抖,挣扎的姿态早已变成本能的迎合。
哪还有一丝最初不肯低头的傲气?
整张脸都变得潮红透亮,唇瓣湿润,双眼半睁,眼尾泛红。
连呼吸都透着破碎与失控,像是被推至高潮的边缘,却迟迟无法坠落,只能在悬崖般的快感中挣扎、沉溺。
与此同时,那串“屈铃锁”依旧作响。
铃声一阵紧过一阵,清脆悦耳,却像是在讽刺他那早已溃败的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