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咬着嘴唇,犹豫着回答这羞耻的问题。我见状,忽然停下动作,肉棒只留龟头在蜜穴口,一动不动。
“你不说实话,我们就这样去接小泽,”我威胁道,“让弟弟他看看妈妈你湿透的骚屄。”
“不要!”妈妈惊恐地叫道,随即妥协,“我……我爱……”
“爱什么?”我追问,龟头浅浅地磨蹭着蜜穴口,不给她想要的满足。
“爱……爱小睿你的大鸡巴……”妈妈终于羞耻地说出这句话,俏颜红的渗人,“你满意了吗?现在……小睿老公?……现在快点……”
我满意地笑了,随即再次猛烈进攻,肉棒像打桩机一般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妈妈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大,回荡在空旷的舞蹈室内。
“那就再晚一小时接小泽!”我得寸进尺,在她耳边低语,“让淑婉老婆的小穴多吃会儿鸡巴。”
妈妈应该拒绝的,她应该坚定地说不,为了小儿子,为了自己的尊严。
但她却突然主动向后顶胯,让我的龟头撞上她的子宫颈软肉:“嗯……好……咿咿咿齁?……把淑婉的子宫……捅成老公鸡巴的形状……小睿老公?……想肏多久……就多久……”话落,端庄的面容浮现痴态,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染成妖冶的烟熏妆。
话语间,妈妈纤长的手指无力的垂落,不再抗拒,只是随着我的冲撞而摇晃。
镜中倒映的曼妙胴体,正违背意志地迎合冲撞,那个原本端庄优雅的舞蹈老师,此刻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为了快感,放弃了作为母亲的责任。
窗外,雨点拍打着玻璃,如同命运的嘲笑。
舞蹈室内,肉体的撞击声、湿润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淫靡的协奏曲。
而远在学校的弟弟,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妈妈和我,他不知道自己在母亲心中,已经暂时让位给了这一场禁忌的欢愉。
“啪!”
我的巴掌突然在妈妈臀肉荡开涟漪,“啊……淑婉宝贝的骚穴,绞得我好舒服~”我故意一浅一深的抽插,看着阴道粉嫩花瓣,外翻着裹住紫红茎身,“这么紧!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精液了?”
妈妈咬破的唇瓣沁出血珠,被顶到变形的奶子上下乱颤:“要……要小睿你的……”她羞耻地偏头,却被掐住下巴强迫对视,“咿咿!?……啊……要老公……要老公的臭精液?……灌进淑婉的骚穴……”
我嘿嘿一笑,指尖猝然捅进她后庭旋转,感受着括约肌的收缩:“叫爸爸就给你。”我突然拔出肉棒,粘稠爱液拉出银丝滴在她黑色高跟鞋上,“不然……就射你菊穴里!”
“不要!”妈妈惊惶的颤抖,带着哭腔:“爸爸……小睿老公?……你是我爸爸……”泪水冲花睫毛膏,在她眼下晕开黑痕,“求您用精液……灌满淑婉的骚屄……”她主动掰开湿漉漉的花瓣,露出翕张的粉红屄口,“女儿的小骚洞……咿咿咿?……等爸爸喂牛奶……”
我被这声带着水汽的“爸爸”激得马眼发胀,青筋暴起的肉棒,凿进湿滑腔道里跳动着。
我掐住妈妈雪腻的肩头,指尖陷进圆润的软肉里,粗喘着将龟头卡在蜜穴深处研磨:“骚女儿再说一遍……说想要爸爸的什么?”
妈妈浑身止不住的打颤,感受到蜜穴那股滚烫的充实感,如同一道电流从花心直达头顶,瞬间将她推向快感的巅峰:“要?……要爸爸臭烘烘的大鸡巴……噢噢噢?……把腥臭的浓牛奶……灌满淑婉的贪吃的子宫……”
我狞笑着一捅到底,感受着阴道里突然收紧的绞杀快感,浓稠精液呈脉冲状喷射在子宫颈口,烫得妈妈痉挛着翘起脚尖。
妈妈被滚烫浓精冲激得翻起白眼,娇艳的红唇张成O型,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晃动的乳波上。
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精壮的腰,用还在抽搐的蜜穴花瓣,死死绞住逐渐软化的肉棒:“老公……爸爸……齁齁齁?……淑婉的骚屄……被爸爸的精液……烫坏了……再……咿咿咿齁?……在射一次好不好……把淑婉的骚屄灌成发霉的奶油酥……”骚浪的娇吟间,染着白浊的指尖,悄悄探向我们两人交合处,将溢出的精液又塞回她泥泞的肉洞……
终于在傍晚六点半,雨势虽已减弱,但窗外灰蒙蒙的天色依旧凝重,仿佛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云。
我和妈妈,还有弟弟林泽,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入家门,雨伞上的水珠,在玄关处留下一圈湿漉漉的痕迹。
屋内温暖的灯光与窗外阴沉的天色形成鲜明对比,客厅的吊灯散发出柔和的暖黄光芒,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隐约可辨出妈妈招牌的红烧排骨和木须肉的味道。
茶几上的插花散发出淡淡的馥郁芬芳,与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馨惬意的家庭氛围。
“先吃饭吧,小泽,你饿了吧?”妈妈将汤碗放在餐桌中央,声音依然温柔如水,但缺少了往日里的抑扬顿挫,显得有些刻意的平静。
她手腕在端汤时不自然的轻微颤抖,陶瓷汤勺边缘与瓷碗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响。
“小泽,小心烫。”她轻声提醒,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但那微笑似乎并未真正抵达眼底。
在客厅偏黄的灯光下,我看清了妈妈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那红色不像是化妆品的痕迹,而更像是一种内在的绯色透出肌肤的表现,从颊侧一直蔓延到耳根,就连颈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的眼尾眼线略微晕开,像是被汗水浸过又仓促补妆的痕迹,连睫毛膏也凝结成了小疙瘩,这和妈妈向来一丝不苟的精致妆容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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