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狠戾的匈奴百夫长,精准地将一支涂满了双倍药量、箭头更加粗硬的特制软箭,狠狠地射入了她那微微收缩的后庭!
“呜啊——!”独孤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随即转为高亢的浪吟。
那支箭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撑开了她本就因之前玩弄而有些松弛的括约肌,硬生生地挤进了她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肠道。
灼热的春药如同岩浆般在她的后穴中炸开,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啊……我的屁股……我的屁眼……被……被填满了……好胀……要撑开了……但是……但是好舒服……啊……这药……好厉害的药……烧得我的肠子……我的肠子都在发浪……哥哥……好哥哥……再……再给我一箭……把我的骚屁股……也用箭……也用箭干熟吧!”独孤霜的声音比宋薄暮更加沙哑,更加狂野,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仿佛在主动迎合那贯入体内的箭矢。
一股混合着肠液与淫水的湿滑液体,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她被箭杆撑开的菊穴中不断涌出,散发出一种混杂着甜腻与异香的独特气味,让周围的男人更加血脉喷张。
一时间,密室之内,“咻咻”的破空之声与“噗叽噗叽”的箭矢贯入肉穴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匈奴使臣们彻底放开了手脚,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将手中的“寻芳箭”一支接一支地射向两个女人那早已不堪凌辱的屄穴和菊穴。
有的箭矢射得刁钻,直接从阴道口射入,深深地顶在敏感的深处,引来箱中女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如同潮水般喷涌的爱液;有的箭矢则更加粗暴,几支箭同时射向同一个穴口,柔软的箭头在狭窄的甬道内互相挤压、摩擦,将本就娇嫩的媚肉撑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粉嫩的肉壁被箭杆挤压得微微外翻,暴露出内里更加深红湿润的内腔。
宋薄暮的骚屄内,此刻至少已经插了七八支软箭,将她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达到了一个骇人的宽度。
每一支箭的尾羽都在外面微微晃动,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而深入几分,带来新一轮的刺激。
她的穴口红润外翻,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却又因为过度的扩张而显得有些惊心动魄。
淫水混合着春药,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被箭矢塞满的缝隙中溢出。
独孤霜的菊穴也遭受了同样的酷刑。
她的后庭同样被近十支箭矢贯穿,将那原本只能容纳指尖的媚穴扩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变得湿滑而火热。
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箭杆随着她臀部的起伏而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将她的肠道彻底填满。
湿滑的液体不断从被撑开的穴口流淌而出,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却又莫名兴奋的甜腻气味。
大干的官员们在一旁看得更是兴致盎然,不时发出阵阵猥琐的哄笑和污言秽语的点评。
“看看!看看那个娘们的屄!都被射成什么样了!还在流水呢!”“还是后面那个带劲!屁眼都被捅得那么开了,叫得跟发春的猫似的!”雍王慕承泽端着酒杯,脸上的笑容愈发深沉,他时不时地向匈奴使臣们举杯示意,仿佛在为他们的“勇猛”喝彩。
“啊……射……射满了……我的……我的骚屄……被哥哥们的……神箭……彻底填满了……好……好充实……再也……再也塞不进去了……呜呜……但是……但是还想要……身体……身体还在发烫……救命……救救我……给我更多……更多的药……”宋薄暮的呻吟带着哭腔,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中吐着白沫,身体如同触电般一下下地剧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会从她那被箭矢塞满的下体中挤压出更多的湿滑液体,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唔……屁眼……我的骚屁股……也要……也要被哥哥们……用鸡巴那么粗的箭……给操熟了……啊……好深……捅到……捅到最里面了……肠子……肠子都要被……被撑得发烫了……不要停……求求你们……继续……继续用箭……狠狠地……狠狠地干我的屁眼……让它变得更浪……”独孤霜则更加疯狂,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主动迎合着那些射向她后庭的箭矢,仿佛要将那些带着春药的“刑具”吞噬得更深,感受那被彻底侵占的极致快感。
正在众人玩得开心的时候,一位女帝身边的内侍推门进入,尖着嗓子对早已按捺不住的匈奴使团喊道:“陛下有旨,匈奴使臣远来是客,这两名“罪女”便赏予诸位尽情“享用”,务必让她们体验到草原汉子的雄风!她们的骚屄和屁眼,任君采撷!”
此言一出,本就欲火焚身的匈奴使臣们如同饿狼见了羔羊,发出一阵阵粗野的嚎叫,纷纷丢开手中的软弓,直扑那两个木箱。
那只粗劣的木箱沉重地压在宋薄暮的头上,边缘磨蹭着她散乱的发丝,将她彻底与外界隔绝,只剩下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和那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在耳边回荡。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尤其是身体被侵犯的每一丝触感。
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蛮横地拉开到极致,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
“啊啊啊……嗯嗯嗯……好……好棒……将军的龙根……好烫……好粗……嗯啊啊……再……再深一点……把那根……那根讨厌的箭……顶到……顶到人家的宫心去……嗯啊……好舒服……”宋薄暮的尖叫不再是痛苦的哀鸣,而是被淫欲浸透的、浪荡入骨的呻吟。
那根滚烫的、带着勃勃欲望的肉柱,在她那早已被淫功改造得湿滑泥泞、热情如火的骚屄里横冲直撞。
双重的侵占——冰冷的箭杆与火热的肉屌——此刻对她而言,不再是撕裂的痛苦,而是双倍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她的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媚肉都在主动地、贪婪地蠕动、收缩,紧紧包裹、吮吸着这两样形状各异的“凶器”。
那根冰冷的箭矢,被后来者粗大的肉屌向更深处顶去,坚硬的箭头刮擦着她最敏感、最柔软的媚肉,带来一阵阵酥麻刺痒的快感,让她的小穴深处不断涌出更多的淫水。
而那根新侵入的肉屌本身,则在每一次野蛮的挺进时,都毫不留情地研磨着她娇嫩湿滑的内壁,仿佛要将她彻底捣成一滩春水。
她的骚屄被这两样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却依旧不知满足,穴肉热情地吞吐着,淫水如同决堤的春潮般汹涌喷薄而出,将她身下华贵的锦缎和那匈奴将军粗壮狰狞的胯下都打得湿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腥膻与甜腻气息。
她的双腿主动地、大幅度地敞开,从箱子与地面之间的缝隙中,隐约可见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穴口,粉嫩的阴唇早已被磨得微微外翻,肿胀而晶亮,如同熟透的蜜桃般诱人,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抽送,都贪婪地吞吐着那狰狞的巨物,以及那截露在外面、随着操干一同剧烈晃动的冰冷箭羽。
将军感受到身下女人浪荡的回应,更是兽性大发,粗野地抓着宋薄暮不堪一握的腰肢,更加凶狠、更加深入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而宋薄暮则配合地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呻吟。
突然,那将军似乎觉得这样的蹂躏还不够刺激,竟空出一只沾满了她淫水和自己浊液的手,对着宋薄暮那暴露在空气中、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水光淋漓的阴阜和穴口,恶趣味地“啪!啪!啪!”连续拍打起来。
“呀啊!啊……啊……嗯嗯嗯!好……好爽……将军……再……再用力一点……拍人家的骚屄……嗯啊……好喜欢……好刺激……里面……里面也要……也要被将军的大肉棒……狠狠地肏……”突如其来的清脆拍击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楚,却奇异地引爆了宋薄暮体内更深层的淫欲。
那是一种混杂着痛与极致快感的销魂刺激。
被拍打的小穴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扭动身体,但头上的箱子限制了她大幅度的动作,双腿也被那男人用膝盖死死地抵住,根本无法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