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泼皮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吴芬一听急了,连忙上前一步,想要辩解:“官爷,不是这样的!是他们先出言不逊,还要动手……”
“闭嘴!”王捕头眼睛一瞪,凶光毕露,“本官问你话了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吴芬被他一声吼,吓得哆嗦了一下,脸色更白了,赶紧把张媛媛又往身后拉了拉。
王捕头没再理会那群泼皮,而是踱着步子走到张翠花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他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仿佛要将张翠花的衣衫扒光。
“好个肥熟肉欲的婆娘,这身子骨,怕是能生养十个八个儿子。”他啧啧称奇,语气轻佻,“是你打的人?”
张翠花挺起胸膛,那对肥奶晃了晃,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是老娘打的,又如何?”她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蛮横,“这群杂碎出言不逊,还想动手动脚,老娘不过是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规矩!”
“规矩?”王捕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宝水镇,老子就是规矩!你当街行凶,打伤这么多人,还敢跟老子讲规矩?”
他脸色一沉,猛地一挥手。
“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刁民,还有她那两个同伙,全都给我锁了,带回衙门大牢!”
张翠花闻言,不怒反笑,她那对硕大的肥奶随着笑声剧烈地晃动起来,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你们这群当官的,眼睛都长到屁股上去了?也不问问青红皂白,就想抓人?”
她伸出粗壮的手指,指了指地上还在哼哼唧唧的麻脸汉子,“是这群没卵子的东西先上来调戏老娘,想动手动脚,老娘不过是教训教训他们,怎么就成了凶犯?”
吴芬也鼓起勇气,颤声说道:“官爷,这位大姐说的没错,是他们先欺负我们的……”
那王捕头却根本不听她们的解释,只是冷哼一声:“我只看到你们站着,他们躺着!在这宝水镇的地界上,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乡人撒野!少废话,给我拿下!”
他说话间,一个眼神悄悄递给了不远处那个被打断了腿的泼皮,那泼皮立刻会意,扯着嗓子嚎了起来:“哎哟喂!官爷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就是好好地在街上走,这三个婆娘就冲上来对我们拳打脚踢,还要抢我们的钱啊!天理何在啊!”
这番颠倒黑白的鬼话,气得张翠花浑身肥肉乱颤。
“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官府和地痞,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老娘今天还就不跟你们走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能‘拿下’老娘!”
话音未落,张翠花双脚猛地一踏地面,青石板铺就的街道竟被她踩出两个浅浅的脚印。一股凝练如实质的气势从她那肥熟的身体里轰然爆发!
凝气圆满的修为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以她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那几个正要上前的捕快,只觉得一股巨力迎面扑来,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胸口发闷,呼吸困难,竟不由自主地“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什么?!”
变化最大的,是那个王捕头。
就在张翠花气势爆发的一瞬间,他脸上的嚣张和冷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恐惧!
他自己不过是后天练了些粗浅功夫,连凝气的门槛都没摸到,可常年在镇上行走,眼力还是有的。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从眼前这个肥壮村妇身上散发出的,是货真价实的修士威压!
这种威压,堪比他们衙门那位!
“修……修士!”
两个字从他牙缝里挤出来,声音都在发颤。他的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后背的衣衫几乎是立刻就被汗水浸透了。
姜家为何能独霸宝水镇,便是因为族中有修士!
他又想起了自家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捕大人,平日,连县令的面子都不给……
这便是修士!
自从仙神消失后,大干国,修士的地位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