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只盛满了自己浓稠精液的靴子恋恋不舍地从肉棒上取下,和另一只一起,随意地扔在了还在地上微微抽搐的独角兽身边。
随后,他看着自己那根有些疲软下来、上面还沾染着精液和爱液的肉棒,又看了一眼独角兽那双穿着白色过膝丝袜的、小巧可爱的玉足,脸上再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他一把抄起她那双柔软无力的白丝玉足,将它们并拢在一起,然后用它们夹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仔细地、来回地摩擦,用少女那圣洁的丝袜,清理着自己那沾满了淫秽液体的欲望之根。
丝袜细腻的布料将黏腻的精液刮去,也带来了一阵阵销魂的余韵。
直到肉棒被擦拭干净,他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任由那双被玷污了的玉足无力地垂落在地板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具香艳的躯体,独角兽正平躺在地上,小嘴微张,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双紫色的眼眸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水光。
她那身本该圣洁的神官服饰此刻凌乱不堪,被汗水和爱液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处诱人的曲线。
悠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蔑地指向不远处那只被他当做泄欲工具的白色高跟短靴——那里面,还盛着他刚刚射出的、浓稠温热的精液。
“哼,”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轻蔑。
“就凭你这副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淫荡模样,连做本王最低贱的仆人都不配。不过,本王今天心情好,可以大发慈悲地给你一个机会。”
他顿了顿,欣赏着独角兽因他的话语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才继续用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语调说道。
“看到那只鞋了吗?我那神圣而伟大的力量,就全部赏赐在里面了。现在,像一条渴望主人赏赐的母狗一样,爬过去,用你的小嘴,把本王的力量,一滴、一滴地,全部舔干净!这,是你成为我奴隶的最终试炼!”
“主人”的命令如同神谕,瞬间贯穿了独角兽那早已被快感和药物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
此刻的她,正忍受着那股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燥热感,那是U酱注入她喉咙和子宫里的特制药剂正在发挥作用。
她的四肢百骸都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欲望。
但魔王的命令不容违抗,甚至,这道充满了羞辱的命令,让她那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受虐心和讨好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她艰难地撑起瘫软的上半身,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紫色眼眸迷离地望了一眼那只白色的短靴,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圣杯。
然后,她放弃了用手臂支撑,转而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四肢着地,用手肘和膝盖,艰难地、一步一步地,朝着目标蠕动过去。
她身后的短裙早已掀到了腰间,那圆润挺翘、刚刚承受过粗暴侵犯的臀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对着她的主人高高撅起,随着她的蠕动而微微摇晃,散发出无声的邀请。
终于,她爬到了那只短靴前。那股混杂着皮革、她自己的脚汗以及悠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精液的味道,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头晕目眩。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见到了绿洲,她“嗷呜”一声,便将自己那张潮红滚烫的俏脸,整个地、深深地埋入了那只白色的短靴之中。
她伸出自己灵活小巧的舌头,开始无比虔诚地、仔细地舔舐着鞋子内里那滩粘稠、浓郁的白色液体。
“啊嗯?……谢谢主人的恩赐……?”
她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满足的呢喃,一边用舌头卷起那些精液,贪婪地吞咽下去。
“魔王大人的力量……哈啊……好浓郁……好美味啊……?嗯啾……滋溜……吧唧……独角兽……要把主人的精华……全部、全部都吃下去……?”
浓稠的精液很快就糊满了她的整张脸,从她的鼻尖滑落,沾染在她的脸颊和下巴上,让她那张本该纯洁可爱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淫荡到了极点。
在舔舐的过程中,她似乎嫌这样还不够表达自己的顺从,还故意将自己那浑圆的屁股撅得更高,并且一边发出“吧唧吧唧”的下流舔舐声,一边风骚地左右扭动着,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因为摩擦而泛起诱人的红晕。
悠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抓起被扔在一旁的U酱,缓步走到正在埋头苦干的独角兽身边,看着她那高高撅起、不停扭动的白嫩屁股,毫不客气地扬起手,“啪!”地一声,用力地拍了上去。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那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哼,”
他用充满了嘲弄的语气说道。
“看看你这副下贱的骚样,哪里还有半点神官的样子?简直比港口发情的野猫还要饥渴!你们皇家教会,教出来的难道都是你这种只会撅着屁股讨男人欢心的神官吗?”
对于悠的提问和羞辱,独角兽的回应,是更加卖力、更加大声地舔舐着鞋底精液的声音,那“滋溜滋溜、吧唧吧唧”的水声,仿佛是在用行动告诉她的主人,她就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下贱母狗。
独角兽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让悠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看着她那因为撅起而显得格外诱人、此刻正微微颤动的后庭入口,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毫不犹豫,将手中U酱那根还沾染着独角兽口水和药剂的、挺立的假阳具,对准了那片从未被侵犯过的、紧致的处女后庭,然后狠狠地、一下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