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完手谕，看向祭酒大人。
眼神好似在询问，“真的假的？”
祭酒站在桌边白了他一眼。
季南星没注意他们之间的视线交流，小心将手谕收起来，“为了不辜负陛下的信任，我准备先试点改革，希望祭酒和孙夫子配合。”
祭酒点头表态：“有圣上旨意，国子监定当全力配合。”
孙长春疑惑：“什么是试点改革？”
“就是选你和祭酒大人做为改革的试验对象。
你们一位是整个国子监最（地）有（位）能（最）力（高）的人，一位是整个国子监最（从）有（没）潜（上）力（升）的人，是我从国子监里精挑细选的潜力股。”
她这话说完，
祭酒和孙长春两人面面相觑，“季姑娘，您能不能说通俗一点？”
“就是从现在开始，我希望祭酒大人和孙大人能够配合我，根据我的安排来提高两位的学识水平，增加学术贡献，从而提高你们的学术地位。
比如孙大人，1o年间一直在提教的位置上原地踏步，这些年毫无建树。
今年，得努努力，评职称。”
季南星对孙长春认真讲，祭酒还以为她是在点他呢。
于是连忙表示：“孙大人在国子监勤勤恳恳教书育人，这么多年没有提拔是我等考虑不周，等年末，老夫一定将他上报。”
“他这么懒，没有提拔才正常。”季南星吐槽的时候还不忘瞅孙长春一眼，“接下来的时间，我希望祭酒大人和孙大人可以相互监督，共同成长，争取各自的事业再上一层楼。”
“啊？我也要上？”
祭酒不解，
他已经是国子监最大的官了。
“祭酒上面还有太师，太师之上还有两朝太师三朝太师，你一个祭酒当五年了都没进步，还好意思。”
季南星指指孙长春，“你还真要和他比啊？”
祭酒：……
孙长春：这真的很冒昧。
“好了，两位虽然现在没什么建树，但是前途还是不可限量的。”
季南星拿出两沓厚厚的宣纸，“基于我对两位大人的实际情况不太了解，为了更好的达成培养目的，请两位大人认真填写这两份调查问卷。
尤其是孙夫子，字数不可少于一千字。”
这熟悉的调查问卷，
季南星走后，孙长春愣住了，他看向祭酒，“卫大人，您看这？”
祭酒将问卷放到一边，“不着急，我去拜访拜访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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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星回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