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每位参与者配备匿名身份码与应急撤离预案;
3。关键证据实行“碎片化存储”??同一份文件拆解为三部分,分别由不同组织保管,唯有三方同时授权方可拼合。
凌晨三点,他又收到“X”的邮件。
>**“你很聪明,懂得用国际势力施压。
>但别忘了,有些国家宁可背弃人权公约,也不愿得罪盟友。
>你手中的‘火种’,很快就会变成‘靶心’。
>最后一次警告:停止编号TH系列归档。
>否则,下一个贴上墙的,将是你的遗言。”**
附件是一段监控录像:一名戴口罩的男子在巷口徘徊,手中握着打火机。镜头拉近,那人袖口露出半截纹身??蛇缠匕首,正是三年前纵火烧毁农民工维权中心的惯犯。
托马斯静静看完,打印,编号第18件,放入“威胁记录”。
然后他拨通一个号码。
“老雷,帮我查一个人。”他说,“我要知道他最近三个月的资金流向、通讯记录、以及是否接触过境外雇佣兵信息平台。”
挂电话前,他加了一句:“如果查到杀意,提前通知我。我想亲眼看看,是谁派来的刀。”
清晨五点,第一缕阳光再次洒进书店。
托马斯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笔。桌上摊开的本子上,写着一段未完成的话:
>“正义不是某个时刻的胜利,而是无数个夜晚坚持不熄的燃烧。我们或许无法照亮整个黑夜,但只要有一盏灯还亮着,就证明黑暗并未获胜……”
风铃轻响。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本破旧的图画册。
“叔叔……”她小声问,“这里真的可以讲故事吗?”
托马斯睁开眼,揉了揉脸,温柔地笑了:“当然可以。进来吧,椅子暖着呢。”
女孩慢慢走近,把画册放在桌上。翻开第一页,是一幅蜡笔画:一栋高楼倒塌,下面压着许多小人,天空中有只巨大的眼睛在看。
“这是我梦里的房子。”她说,“妈妈说,那是她小时候住的地方,塌了,死了好多人。爸爸不让讲,说会惹麻烦。”
托马斯心头一震。
“你叫什么名字?”
“苗苗。”她低头,“今年八岁,在红星小学读二年级。”
“苗苗,”托马斯轻声问,“你想让大家知道这个梦吗?”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妈妈昨晚哭了。她说有个奶奶打电话来,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那栋房子的故事,不该只有噩梦记得。”
托马斯取出微型录音笔,放在桌角。
“那你愿意告诉世界吗?哪怕可能有人不喜欢听?”
小女孩深吸一口气,像做出了人生第一个重大决定。
“我愿意。”
就在此时,书店外传来刹车声。
一辆无牌面包车停在街角,两名男子下车,手持金属探测仪,开始扫描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