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流,这才想起这位可是煞星,自己怎么脑子晕了敢打听她的动向。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大人,属下知错了。但属下还是斗胆再问一句,大人您找我的事,要不要属下瞒着。”
焱妃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跟东皇的关系你们就不要猜了。阴阳家我也不会再回去了,如果你以后你还有什么想法,今天你就当我没来过。”
“属下不敢,属下只对大人一人忠心。今天的事,属下一字都不会往外说。”
焱妃暗中摇了摇头,心里想到,你们哪里懂东皇的手段。“用不着如此,该报就报,阴阳家又没取消我的封号,告诉东皇我就在这边也无妨。”
“是,大人。”稍微停顿,他继续说道,“大人,最近本家跟我们下达了一个奇怪的任务,要我们留意东郡有什么特异之相的人,偏又不给我们说明白,小人想了这么久,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阴阳家相信万事万物皆有联系,荧惑之石落在东郡,必然有内在的原因,东皇大概是发现了什么,这才让你们查找。”
“原来如此,不过属下并没发现什么特异之人。那个在荧惑之石上刻字的大概算一个,此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他这一闹,可把这百里之内的百姓害苦了。东皇大人要找的会不会是这个人?”
“此事你继续查就是。农家的局势如何?”
飞雄幸灾乐祸起来,“农家的日子可不好过,二十年来,罗网奉命渗透农家,农家被罗网整的一团乱,就连侠魁田光都折在了罗网手里。田光失踪后,掩日便接手农家之事,农家又是一阵大乱,魁隗堂堂主吴旷、副堂主胜七也折了进去。说起来奇怪,掩日干的好好的,罗网突然换了惊鲵主持农家的事物,多年来反而没什么成效,农家反而稳住了阵脚。”
焱妃听着若有所思,“你怎么看?”
飞雄考虑了一下说到,“大人,属下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喔,你说说看。”
“据属下观察,罗网的惊鲵可能是换人了。属下查阅了我们的记录,惊鲵现在的行事风格跟以前大不相同,因此属下斗胆猜测,现在的惊鲵极有可能就是农家六堂堂主之一,最大的可能就是田猛和朱家之一。”
“为何这样说?”焱妃问到。
“第一,对方能直接代替惊鲵,可见不是什么无名之辈。第二,对方多年来无甚功绩,罗网反而放任不管,我看罗网是想弄个大的,把农家囫囵吞了,这里面最有可能的就是田猛和朱家了。”
“江湖传魁隗堂堂主吴旷加入了罗网,这事你怎么看?”
“属下觉得这是掩人耳目之术,吴旷当年就是被掩日陷害的,掩日岂会愿意留他性命并让他接替自己。二来,吴旷就算投入了罗网,那也不可能让他直接负责农家的事。三来,当年的事一发生,吴旷加入罗网的事被曝了出来,时间太过巧合。因此属下认为此事多是不实。”
焱妃点了点头,又问到,“流沙怎么样了?”
飞雄惭愧的低下了头,“流沙行事诡秘,我们很少抓着他们的尾巴。”
焱妃主动为他开脱了几句,“这也不怪你,我们派来这边的人不多,目的也只是盯着农家不让他们给帝国添乱。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属下惭愧。”
“以后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
“是!”
就在飞雄吸收焱妃赐下的感悟的时候,东皇召来他的命星,查探过后古怪的自言自语到:“东君去了东郡?她也对荧惑之石感兴趣?”
不但东皇,焱妃到达东郡的消息迅速传到了嬴政那里,他立刻召来了星魂。“国师,东君为何会在东郡?”
星魂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和月神,一个在帝国辅助嬴政,一个在阴阳家帮东皇管理阴阳家事务。
往常嬴政有事就会找他,以他的地位除了东皇和月神的事管不了,其他事莫不是游刃有余。
如今突然多了个东君,跟他们阴阳家暧昧不清,嬴政一问他就有苦难言。
他向东皇请示,东皇也是语焉不详,只让他应付着。
此时嬴政问起来,星魂哪里知道焱妃为何突然跑到了东郡。
“回陛下,不过是些小事而已,东君断不会影响我们帝国的大事。”
“哼,不会?那女人脑子一向不清醒,上次就为了一个男人就跟我们闹翻,谁知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们阴阳家是不是已经没法控制她了?”
“陛下何出此言,不要说一个东君,就算十个东君,也逃不出东皇大人的手掌心的。”
“说的好听,你回去好好问问东皇,给他说,东君要是敢插手帝国的事,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月神把话传给东皇,当然,经过了修饰。
东皇淡淡的说到,“我们又不是给帝国擦屁股的,他们要是连东君都应付不了,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合作。”
经过盖聂努力劝说,卫庄终于答应带他去见朱家。
对于朱家,盖聂并没有什么了解,不过听卫庄说,这人心不够狠,虽然在农家颇得人心,但当上侠魁的概率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