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月神无语。
天明跟月神大眼瞪小眼。焱妃已经跟天明说了他可以采补月神的元阴。
又一个大美人送过来了，天明十分兴奋，他对月神倒没多少恨意，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对视着，天明打量着月神，容貌自然是一等一的，身材也是超棒的，月神就像那种古老教派服侍神灵的巫女一样，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神秘味，尤其她的眼纱怎么也不像中原的打扮。
月神也在看着天明，昔年随手就可以捏死的小虫子居然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身上的封眠咒印居然还没有解开，不过已经被控制住了。
“你为什么带着眼纱？”天明好奇的问着，大司命扭着腰给他两个添茶，并且对着天明暧昧的笑了笑。天明注意到她的手臂重新变为了肉色。
大司命身材火爆不下赤练，她故意勾着天明把天明眼都看直了。月神饶有兴趣的看着天明那色眯眯的目光盯着大司命。
“你不觉得这样很神秘吗？”
焱妃路过，“情趣用品，勾引男人用的。”
月神难绷的看着焱妃，这是东君会说的话？当年在阴阳家多严厉的一个人。
大司命想笑又不敢笑，她也这样觉得。少司命面无表情，但也差点压不住嘴角。
月神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形象就被焱妃毁了。
“我的双眼封印着世上最古老的巫术，是神灵赐福的力量，任何看到我眼睛的人都会被诅咒，从此变的不幸。”
“真的吗？”
“你想解下来看看吗？”
“可以吗？”
“不怕死就试试？”
天明跃跃欲试，月神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胆大包天的小子。
月神的眼纱对她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她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摘下过。
天明伸出手，朝着月神的脸伸去，他竟然真的打算把月神的眼纱解下来。
在天明碰到月神脸庞的那一刻，月神陡然抓住他的手，她眼里闪过奇异的星光，似乎在窥视天明的命运。
“冒失鬼，你该先问问你岳母！”
焱妃不相信月神会在这个时候暗算天明，但她也只知道月神的眼纱是一层封印，不知道真正的效用。
在大周之前，神道昌盛，很多血脉都被神灵祝福过，像田言的眼睛就是，还有少羽的神力，人族大部分奇奇怪怪的天赋都是神道祝福的后果，大周王族是最后被神道祝福过的血脉。
不过这种神道祝福的天赋会随着血脉越来越弱，需要再次祝福。神道灭亡后，各种血脉都衰弱了，只有少数幸运儿才能突然觉醒天赋。
月神说的未必就是假的，但也未必就是真的。焱妃思考着月神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不会发过什么誓，摘下你眼纱的就是你男人之类的？”
月神笑了，“会有人做这么蠢的事？”
天明点头，很多江湖故事都是这样的。月神听着天明讲他听过的故事，眼睛露着笑意。
“都是你们男的编出来的，多蠢的女人才会相信厉害的人就会人品好，人品好的人还帅气，帅气的人还忠诚爱情。”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誓言捆住自己一生何其荒谬。修行就是求大自由，天地尚不能束缚何况是区区誓言！是吧姐姐，男人的承诺只是用来骗女人的！”
月神狠狠扎焱妃心，焱妃就当没听见。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天明身上，已经很久没想起燕丹了。
“你自己发的誓也不可信吗？”
“我发的誓都做到了。你是不是经常发誓骗女孩子，也不知道姐姐怎么看上你这种小色鬼的。”
焱妃心里一慌，随即反应过来，月神说的是天明是他女婿这个事，不是他们两个的事。
“怪不得你没男人要。你这样找不到另一半的。”月神瞬间笑不出来了，对着他脑袋狠狠一敲，“懂不懂礼貌！”
天明摸摸头，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