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的动作极慢,每深入一分,都让翠儿的身体颤抖不已,花穴中的汁液更是泊泊涌出。
她亲手感受着女儿身体的每一寸颤栗,每一声呻吟,内心痛苦地撕裂着。
孙阳在一旁欣赏着这母女共沉沦的景象,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他甚至让柳娘在玉杵插入后,用自己的身体,去抚慰翠儿那被扩张后的花穴,让冰凉的玉杵与母亲的温热身体交替刺激,双重折磨着翠儿。
绣锦坊外,柳娘依旧是精明干练的坊主,翠儿也还是那个羞涩腼腆的少女。她们的面具戴得越发牢固,甚至旁人无法察觉一丝异样。
但只有孙阳知道,在绣锦坊每一个不经意的角落,他都能感受到她们那被调教后的身体本能。
有时,孙阳会突然出现在绣锦坊的前厅,当着来往顾主的面,看似随意地拍拍柳娘的腰肢,或是轻抚翠儿的头发。
他的指尖,会似有若无地,轻轻触碰她们腰间的敏感穴位,或是滑过她们那因紧张而颤抖的大腿。
柳娘的身体会瞬间紧绷,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动起一股热流。
她会强忍着,面颊只是微微泛红,然后以最自然的姿态,避开他那带着暗示的触碰,继续与顾主寒暄。
她的笑容依旧得体,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唇角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翠儿则更甚。
孙阳偶尔会故意在店铺里,用含着淫靡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翠儿那双紧紧并拢的双腿。
翠儿的身子会猛地一颤,那花穴深处,会立刻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湿润。
她羞红着脸,会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低下头,假装整理桌上的绣样。
有一次,孙阳在绣锦坊宴请一位城北的富商。
柳娘和翠儿母女在旁伺候。
酒过三巡,富商赞叹柳娘绣工精湛,询问可否定制特殊绣品。
孙阳闻言,目光落在柳娘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柳娘绣艺高超,尤其善于绣制‘鸳鸯戏水图’,富商若有意,不妨让柳娘亲自为您展示一番。”孙阳语气意味深长。
柳娘身子猛地一僵,她知道孙阳指的是什么。
她感受到富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好奇与审视。
她别无选择,只能强颜欢笑,拿起一支绣品,为富商解释图样。
言语间,孙阳却悄悄将脚伸向桌下,他的脚尖轻柔地蹭过柳娘的裙摆,然后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柳娘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
柳娘的身体瞬间紧绷,下身那股湿热感愈发强烈。她强忍着,面颊潮红,却不敢有一丝异动。
她身旁的翠儿,则因为紧张,不小心打翻了茶盏。
茶水洒了一地。
“翠儿,这般不稳重!”孙阳语气略带责备,却又带着一丝隐藏的玩味。他却趁着翠儿弯腰收拾的瞬间,指尖迅速在她的小腿内侧那敏感的穴位处,轻轻地、却又精准地按压了一下。
翠儿的身体猛地颤抖,一声细小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
她猛地站起身,脸色苍白,强笑着道歉。
她的小腿,此刻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酥麻,花穴中的汁液,已经沾湿了内衫。
富商并未察觉异样,只是笑着打趣翠儿:“小丫头家,果然还是毛手毛脚。”只有孙阳,看着母女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维持着体面,而身体却被他掌控得本能地分泌着淫液,眼神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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