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你一味地包容忍让。”
“就像昨天，我在没有给你明确身份之前，我就睡了你。”
“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只考虑当下自己的感受。”
“我根本没有考虑在这之后，会不会对你产生错误的情感判断，会不会对你有其他影响。”
江卿久摊手，“我就是这样的人，蛮渣的。”
“改不了的，陆影川。”
“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江卿久稍稍向后倒退半步，和陆影川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是我昨天冒失的行为，对你产生任何的错误的判断。”
“对不起，我道歉，我保证，以后和你保持正常社交距离，不会让你产生其他错误判断。”
陆影川不爱读书，讨厌深度思考，更讨厌计算事情的得失。
他做不到像江卿久那样说出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话。
也没有江卿久嘴巴那么会说。
江卿久说的什么利益什么空间什么影响什么判断。
他根本听不懂，也根本没往脑子里过。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江卿久在说些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他定定看了会儿江卿久后，脱口而出，“那你爱我吗？”
江卿久愣了下，“啊哈？”
他都要气笑了，他和陆影川在探讨这么严肃的问题时，陆影川居然在思考的是爱不爱。
说句不合适的比喻，他有种高中生在和小学生讲数学题的错觉，两人思维就没在一条在线。
陆影川却是异常坚持，不断追问，“你就说，说你当下爱不爱我？”
江卿久下意识想离开，却被陆影川强硬地攥住了手。
就好似他今天不回答出这个问题，陆影川是不会让他离开衣柜的。
狭小拥挤的衣柜里，氛围瞬间变得火热焦躁。
周围的空气也不知道何时升高，让人觉得有些憋闷，难以呼吸。
江卿久盯着陆影川的面庞，喉结滚动。
上一世这一世，他不管何时看到陆影川的脸，他依然都会心动。
良久，他目光下移道，“我不知道你怎么定义爱。”
“但我现在爱你的脸，爱你的身体。。。”
陆影川不假思索地打断他，“那就是爱呗。”
他自信且笃定道，“你还爱我。”
在他看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脸蛋身体有着痴迷。
这不是爱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