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谷非池似乎察觉到什么，问：“你以前和他……那个的时候你在上面？”
顾鸣点头，不好意思的把脸蒙在他的脖颈。
“……”
谷非池觉得一股股热气直冲脸上，心里感觉挺奇妙的，从体型来看，他从未觉得顾鸣会是在上头那个。他无法想象顾鸣和自己……
试探着问：“你很想吗？很累耶，你只管享受就好，还是说你觉得我技术太差，你不舒服。”
顾鸣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多疑问，还提到技术问题。他其实也就是想试试而已，也不是非得要，如果谷非池不想的话，他可以一直在这样的。
上下面对他来说不重要，谷非池开心最重要。
“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
谷非池觉得有个关键问题漏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技术太烂了？
“我是不是技术不好，你不舒服？”谷非池问，如果对方真的不舒服，他确实得改，他怎么就早没发现呢。
顾鸣赶紧摇头，他想到哪儿去了，他真是觉得气氛到了，随口一提没想那么多。谷非池解读太多，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大声解释：“真的没有！我以后不提这件事了，你别瞎想！”
谷非池看着顾鸣，试图从他脸上发现些端倪。
顾鸣被他那种认真好学的眼神看红了脸，抬手蒙住他的双眼，不准他再看。
“真的没有！没有！你多想了，谷非池！”他总不能说，每次我都超爽吧。
谷非池拿下他的手，搁在唇边亲了亲，语气郑重：“我好像不能接受在下面，但如果你很想在上面的话，我也可以，你为了我可以，我为你也行。”
顾鸣被他无比认真的语气逗笑，从他的肩膀上起来，坐在谷非池大腿。
“你是认真的吗？”顾鸣盯着他的眼睛问。
“当然。”谷非池点头，这种事怎能有假。
顾鸣感觉心里涨涨的，有什么东西快溢出来。他的爱人怎么能这样好，他何德何能，运气好到能遇上他。
顾鸣使劲摇头，说：“不用，我觉得在下面也挺好的，我就喜欢在下面。”
谷非池有些不信，又问一句：“真的吗？如果是你，我不介意的，在你之前我没喜欢过男人，所以……但是对方是你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忍受。”
他用了“忍”这个字，顾鸣哪里会让他忍，抱住他，亲吻着他的鼻尖。
“不需要的，真的…”顾鸣声音温柔，从鼻尖往下，一直吻到对方心里……
天色渐白，朝阳重启。
“醒醒，该起床了。”谷非池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脸。
顾鸣揉着眼，声音还带着起床气：“马上马上，一分钟！”
“好，一分钟。”谷非池继续抱着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