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般的一夜过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帘，照在林婉瑜惨白的脸上，她的身体像被重新注入生命，猛地抽搐。
她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狼藉的卧室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混杂精臭的堕落气味。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涌入脑海。
精神的崩坏，肉体的沉沦，那台狰狞的炮机……
“不……”
林婉瑜发出绝望呻吟，挣扎着起身，但身体像被卡车碾过，酸痛无比。
她双腿间曾经私密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不再属于自己。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
林婉瑜艰难伸手拿起手机。
屏幕上是赵明的短信。
“上午十点，阶梯教室301，穿你最喜欢的灰色职业装来。迟到一分钟，昨晚的录像将出现在校长邮箱。”
短信下方附带一张照片。
照片上，她被大字型捆绑在床上，眼神迷离，口水横流，下半身被巨大硅胶肉屌贯穿，画面淫荡不堪。
“啊——！”
林婉瑜尖叫，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
那个男人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她完了。
她的人生、事业、尊严，全在昨晚被那魔鬼摧毁。
上午九点五十分。
燕京大学，教学楼，阶梯教室301。
林婉瑜失魂落魄推开教室门。
她按赵明指令，穿上她最喜欢的灰色职业套裙。往日笔挺的套装，此刻穿在她身上有些空荡。
更重要的是，套装之下，她真空。
赵明在短信里禁止她穿任何内衣。
教室空无一人，只有赵明，像等待好戏开场的观众，坐在第一排中央。
林婉瑜看着他，眼神充满恐惧、怨恨和一丝她未察觉的顺从。
“你……到底要怎样？”她声音干涩。
赵明不答，用下巴指了指教室前方神圣的讲台。
“上去。”
赵明声音不大，却带无法违抗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