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翻身，一把捞起宋南溪朝浴室走。
“你说呢？”
再不发泄，他要憋死了。
宋南溪趴在他肩头闷闷的笑，她也没想到凌晟那么能忍。
昨晚半睡半醒中，都能感觉到那实质的存在，硌着她的腰。
……
两人在浴室闹了半天。
手机在卧室催命般响了起来。
宋南溪湿着头发出来，凌晟拿了干毛巾跟吹风筒。
看到备注上的名字，凌晟眼神森寒。
如果能隔空杀人，虞景早死了八百遍。
“虞景，怎么？”
宋南溪声音懒懒，在卧室的小沙发里坐下。
凌晟仔细地给她头发吸水。
蓦地——
宋南溪唇角笑意收敛。
“你是说，宋一柔死了？”
……
落地京市。
虞景驱车接她前往医院。
目前，宋一柔的尸体，在医院的太平间。
曾经风光一时的大明星，落得如此下场，皮肤肿胀发亮。
宋南溪对凌晟道：“你们在外面等。”
虞景跟宋南溪一起进去。
“医院检查结果是猝死，如果宋一柔的家人不坚持的话，就会以猝死结案，不会再有人深究。”
“呵……”宋南溪想笑，“她有什么家人？”
是指乡下那个五毒俱全的爹，还是在牢里的妈？
又或者——是已被驱逐出宋氏的养父母，破产的养哥。
虞景一哂，“也是，不过我总觉得她的死没那么简单。”
宋南溪：“很明显。”
她走到宋一柔的尸体旁，眼神平静无波，没有怨恨，也没有同情。
伸手，直接撑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眼瞳已经涣散。
系统怕是已经不在她身体里了。
宋南溪眯眼，一个名字跳入脑海。
褚、安、卉。
…
凌晟沉着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