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握着手机，心中一片冰凉。父亲的话，像一把尖刀插进了她的心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赵泽已经站起身，径直朝着二楼的楼梯走去，似乎真的不打算再理会她。
“赵泽！你等等！”王玥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住了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赵泽停下脚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王老师还有事？”
“你……你刚才说的条件，能不能……能不能换一个？”王玥艰难地开口，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赵泽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王老师，我说过，时间已经到了。你现在该走了。”
“除了……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其他的……其他的什么都行！”王玥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她别无选择。
赵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重新来到王玥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目光像是在挑选一件商品。
“其他的什么都行？”赵泽重复了一遍，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既然王老师这么有诚意，那好吧，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稍微降低一点要求。”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王玥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上，缓缓说道：“把你腿上的丝袜，还有……里面的内裤脱下来，留在这里。我可以先帮你联系一下黄伟，探探口风。至于结果嘛，就要看王老师接下来的表现了。”
王玥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险些站立不稳。
这个要求，比刚才那个“陪他一次”更加具体，也更加直接，充满了赤裸裸的羞辱意味。
她的身体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你别太过分了！”王玥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死死地瞪着赵泽，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赵泽恐怕早已千疮百孔。
赵泽却像是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怒火和泪水，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王老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等着我请你吃饭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再不走，我可就要叫保安来‘请’你出去了。”说完，他不再看王玥一眼，转身径直朝二楼走去，脚步从容而坚定。
客厅里只剩下王玥一个人，她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赵泽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将她的自尊和骄傲割得支离破碎。
她死死地咬着牙，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时间仿佛凝固了。
几分钟后，王玥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她颤抖着伸出手，拉起了裙摆，露出了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她的脸颊滚烫，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动作，胡乱地将腿上的丝袜褪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在了赵泽刚才坐过的沙发上。
至于内裤……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脱下来，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不敢再看沙发一眼，逃也似的冲出了赵泽的家。
秋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却丝毫驱散不了她内心的寒意。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二楼的窗帘后面，赵泽端着一杯红酒，居高临下地看着王玥狼狈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轻轻晃动着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曳，像极了猎物滴落的鲜血。
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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