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长的大鸡巴被错落有致、重峦叠嶂的屄肉和褶皱组成的肉环不断的摩挲套动着,龟头完全陷在其中成为了腓特烈妈妈骚屄的俘虏,骚屄里灵活的嫩肉不断蠕动伸缩着,其灵活程度说是另一张嘴也丝毫不为过,似乎是要将大鸡巴里的精液全部榨出才善罢甘休。
经过了之前一点时间的疯狂,前面的皇家女仆们忍不住偷偷回头来偷窥我们,耳边同时听着埃吉尔被折磨的痛苦的呜咽,和腓特烈大帝被肏屄而发出的痛快的淫叫,不少女仆都偷偷咽了口唾沫,此时的她们内心里甚至有点羡慕埃吉尔,至少体内的性欲还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而不是像她们这样只能站在一旁,既不能偷偷自慰,又要经受来自于前后的双重折磨。
就连奥古斯特也受到了影响,甚至对于调教埃吉尔都有些不专心。
不过此刻的我趴在腓特烈妈妈的怀里暗爽,对此也没什么想要强调的。
肏弄了一会儿之后,高潮了好几次的腓特烈妈妈体力被抽干了大半,即便身为舰娘,在多次高潮之后对于保持这个姿势似乎颇为费劲。
腓特烈妈妈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作为“相知多年”的母子,我和妈妈默契地换了一个姿势,将腓特烈妈妈推倒,让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我则挺着自己的大鸡巴,从背后插入腓特烈妈妈的骚贱屁眼里,疯狂的抽插肏干着,腓特烈妈妈的骚屄和骚贱屁眼都在往外流着淫水,虽然骚贱屁眼里的淫水其实是被我的大鸡巴带进去的,但这并不影响淫靡的情形。
在我大鸡巴的肏弄之下,腓特烈妈妈玫瑰红色的直肠嫩肉被带着翻进翻出,来回摩擦的剧烈快感使得腓特烈妈妈的骚贱屁眼加快了伸缩的速度,我一下骚屄一下骚贱屁眼地插着妈妈的两个肉穴,大量的淫水也随着我的大鸡巴从子宫口被屄肉蠕动浸润了整条肉腔,再被我的冠状沟带出来插进妈妈的骚贱屁眼之中。
而且由于过度的摩擦,一些淫水逐渐变成了白浊的泡沫,浸湿了我和妈妈的下体和性器官,还有一些淫水被大鸡巴抽出时给洒得飞溅而出,喷溅到了调教室的地毯上面,
腓特烈妈妈胸前沉甸甸的硕大奶球疯狂晃动着,顶端的两颗璀璨红宝石般的奶头早就充血勃起,我往下压低腓特烈妈妈的后背,她的奶头在地毯上前后摩擦,又给她提供了新一层的快感。
腓特烈妈妈白皙的肌肤因为体温上升和精神亢奋,涌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配合上细密的层层香汗,如同给她玉体上涂抹了大量玫瑰色的精油般淫靡。
我同样跪在腓特烈妈妈的蜜桃肥臀后面,感受到射精的意愿之后疯狂挺动着腰肢,将胯间的大鸡巴一次次冲刺进腓特烈妈妈的紧致阴道之中,龟头一下下地重重撞击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面,
“嗯……嗯……不要……不要……嗯……好深……太深了……又插进来了……太深了……”腓特烈妈妈被我的冲刺刺激得连叫床的话语都说不清,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胸前的巨乳在柔软的地毯上摊开,化为两团滑腻的奶饼,看得我口干舌燥。
在腓特烈妈妈紧致湿滑的骚屄里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我将龟头撞击在妈妈的子宫口上,将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妈妈的阴道和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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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再看到埃吉尔的时候,她已经被装入舰娘宿舍的便器,嘴巴上被戴上了开口器,眼睛被蒙上了眼罩,耳朵也被塞上了耳罩,里面是不断播放白噪音的耳机。
可以说,现在的埃吉尔被设置成为了真正的共用肉便器,除了舌头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自由动作的地方。
埃吉尔的身边被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对于埃吉尔这个公共肉便器的使用注意事项,上面明确写了任何舰娘都免费使用,推荐的用法是将尿液尿到埃吉尔的嘴里,或者将口水吐到埃吉尔的脸上。
除此以外,舰娘们还可以选择把脚汗喂给她,埃吉尔会自动将舰娘伸进去的脚趾舔弄干净。
此外,外面还装有一个控制台,上面可以设置“奖励”给埃吉尔的寸止次数,当次数不为0的时候,埃吉尔骚屄和骚贱屁眼里的玩具会自动开启最大档固定的时间,如果监测到埃吉尔在时间内高潮,那么就会自动将次数加一。
也就是说,这个寸止惩罚完全靠埃吉尔的自觉去完成,如果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在玩具的刺激之下不停高潮,那么就会陷入无限高潮的地步,知道被机器检测到脱水或者出现其它的健康状况,才会被放下来。
现在使用的埃吉尔的是刚刚干完活的谢菲尔德。
这位喜欢直接穿着女仆装的真空女仆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埃吉尔的身体,毕竟埃吉尔的身体前凸后翘,尤其是一对硕大的奶子,在被舰娘们淫虐的期间又有了变大的迹象——至于谢菲尔德,本来应该算是正常大小的奶子,但和埃吉尔一比就黯然失色。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平胸的舰娘们玩弄埃吉尔的次数明显比大胸舰娘要多,平均力度也要大一些。
谢菲尔德尿完之后,直接做到了埃吉尔的嘴上,埃吉尔被迫将尿液全部咽下,然后温顺地深处舌头舔弄谢菲尔德的尿道。
经过这么多次的使用,埃吉尔根本不需要看,就可以根据舌头传来的反馈,知道面前舰娘的尿道在哪里
我来到埃吉尔面前,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让自己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可以更加深入的捅刺进对方的口腔和咽喉之中。
可能是太久没有吃到真正的大鸡巴,我居然能从埃吉尔颤抖中感受到她的喜悦和感动,甚至还发出了一些呻吟声,虽然完全听不出在说什么,但我想她大概是在向我问好。
在全体舰娘的使用之下,埃吉尔的口腔比之前还要更加温热潮湿,口技在经过了大量的调教之后,变得极为熟稔,粉嫩的香舌不断撩拨缠绕着粗长的大鸡巴,像是已经做过千百遍一样,准确地找到大鸡巴上血管最多,神经最丰富的地方,给予大鸡巴致命的快感。
我用手指在埃吉尔的奶子上写了几个字安抚了一下她,毕竟犯下的不过是一些小错误,来自于舰娘们的妒火才是埃吉尔遭受到如此惩罚的主要原因。
我任凭埃吉尔为我口交了十来分钟,就射在了她的口中。
出了厕所的大门,才看到之前的谢菲尔德并没有走远,她背靠在厕所门口的墙上,低着头,听到我走出来的脚步声后,这才抬起头注视着我。
“你心软了。”谢菲尔德玩弄着手中的打扫工具,小巧的工具在她的手中上下翻飞却不脱手,像是在玩弄她日常用来防身的手枪。
“嗯。”我靠在她旁边。
“她占用了你太多的时间。”谢菲尔德站直,态度有所严肃
“我知道。”
“你甚至好几天没有和贝尔法斯特做了。”我注意到,谢菲尔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另一只手用力抓了一下裙摆。
“是她对你们抱怨了吗?”我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想。
谢菲尔德这次思考了一下,“姑且确认一下,你口中的‘她’指的是贝尔法斯特吧?”
“嗯。”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