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迟映余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即使她已经有过多次经验,但每一次被他这根尺寸远超常人的巨物进入时,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带着一丝微痛的饱胀感,还是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她的手指,再一次用力地抓紧了身下的书桌边缘。
周屹川只进了一个头,就感觉自己被那紧致湿热的穴肉死死地包裹吮吸着,那销魂的滋味,让他舒服得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
“宝宝……你的小穴还是这么紧……”他喘息着,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放松一点…让我全部都进去,好不好?”
他说着,便开始缓慢地将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推进。
房间里,只剩下肉棒进出时带出的淫靡的水声,和那张老旧书桌愈发剧烈而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吱呀……吱呀……”
像一首催情的永不停歇的摇篮曲。
李诀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扔掉。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张桌子有节奏的呻吟声,像一把钝刀,在他的神经上来回地割。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不通世事的少年。
他想象着,此刻,就在那道薄薄的墙壁后面,那个他不认识的男人,穿着体面大衣的男人,正把他那根看起来就细皮嫩肉的鸡巴,插在她的身体里。
而她,那个昨天白天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地问他能不能修水管的女孩,正张开双腿,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她会发出声音吗?
会像昨天他想象的那样,发出那种细碎又甜腻的呻吟吗?
他听不到。
他只能听到那该死的桌子,在“吱呀吱呀”地叫唤,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向他炫耀。
李诀感觉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胀,那根昨天才被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他烦躁地站起身,在自己那间乱糟糟的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想冲过去,一脚踹开那扇门,把那个男人从她身上揪下来,然后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
告诉她,他的鸡巴比那个男人的更粗,更长,更能让她快活?
李诀自嘲地笑了一声。他有什么资格呢?他只是一个修车的,一个浑身机油味的住在她对门的邻居。
他连给她买一顿像样的饭的钱,都没有。
他走回床边,从那本夹着一百块钱的旧书里,把那张钞票又拿了出来。
他看着那张被他抚平了无数次的带着伟人头像的纸,把它凑到鼻子下,用力地嗅了嗅。
上面已经没有她的味道了。
只剩下他自己手上,那股永远也洗不掉的机油味,和纸钞难闻的油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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