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它消退还要更慢,闭上眼,我又想起了王从军偷拍的那张照片。
正如王从军所说,我的那位母上大人的确是尤物,我还从各种角度印证了母上大人蜜桃肥臀的形状,而且我还见到过那朵蜜桃肥臀在套裙里撑出两团浑圆的模样。
炮架子。
挥之不去的大奶子和肥臀柔媚的曲线混合着被洗脑似的炮架子三个字,让我泄火飙涨。
然而我并不羞耻,我有意淫自己妈妈却没有背德羞耻的借口,虽然严格地说那借口也站不住脚。
“他男朋友舍不得,但是每次我都站起来蹬。”讨论假期计划的声音还没结束。
我感叹什么时候是个头,突然私人手机响起了铃声,看着来电人名字,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没一个发泄欲望的窗口,迟早要被憋疯。
戴辛妮就是我的窗口。
“中翰,你那大姐姐又穿黑丝等你了吧?你多学学他们,撒大网,一次性弄好几条鱼,你小子帅得惊动党中央,妈的,白瞎了女人见了要微信的皮囊。”士官长朝我挪揄。
“不过中翰的那个大姐姐真的得劲,我情缘拿所有炮友和他换,那屁股,罩着OL套裙里,我肏她妈,辣得冒烟,胸还大,长得比明星还漂亮,我肏,可以说是我目前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黑猴嬉皮笑脸揽着我的肩膀。
“对,仅次于刚刚那首长,败就败在还太年轻,没长得那首长那么熟透。”白睿霖意识到说错话,赶忙闭嘴。
“这么漂亮?真的假的?”
这破事已经成了队里的烂梗,曾几何时,在进入这个乌烟瘴气的小队前,每次部署回到驻地都会听这帮鸟人吹嘘和炮友炮火连天的战况,血气方刚的我自然也是听得七窍腾火,有一次去酒吧刚好约上了个“姐姐”。
回想起来,可能是在部队里待久了,与社会脱节,还以为自己是刚毕业的国防生,也怪她打扮得很成熟,一席黑西装黑丝裤袜,CL红底高跟鞋,攻气御姐味十足,在开房递交身份证前,我都叫她姐,结果一看才发现她和我同岁。
“每次拿你炮友开玩笑你就哑巴,没劲。”
虽然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总是很反感。
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说曹操曹操就到,戴辛妮打来了电话,我戴上快要生霉的蓝牙耳机,接通电话心头一喜。
“不方便?”
“嗯。”
“喂,老地方?”电话那头的御姐音挠得我耳根酥痒,娇媚又干练的声音在她那琼鼻鼻腔里一转攻气十足。
“嗯。”
“嗯。”戴辛妮滑稽地学着我应声,像逗小孩似的,“要姐姐穿黑丝?”
“有白的嘛?”我像个傻小子自己都觉得憨憨的。
“有——”戴辛妮拖长声调,莞尔一笑,又像是报菜名念贯口一样,“吊带的?长筒的?带蕾丝花边的?踩脚袜?渔网袜?裤袜——还是要开裆的,丹妮数有没要求?”
我裤裆里的巨物已经不能压制,心脏也被这小骚货勾引得提到了嗓子眼。
“我全都要。”我喘着粗气。
电话那头噗嗤一笑,“好,好,好,给乖弟弟准备好,可别又给我撕烂了。”
我老脸一红,瞥了一眼还聊得火热的队友,小声叮嘱,“战备物资可要备够啊,别又买小了,大姐,别搞得后半夜粮草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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