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即便如此，秦灭生也没能战胜对方。
他，败了。
“很难么？”
“练着练着，就变强了。”
林哲羽笑了笑，同样没有正面回答。
他的肉身，之所以能够这般强大，主要得益于肉宇宙虚空的反哺。
而内宇宙虚空之所以这般强大，提升这般快，又涉及到了林哲羽的诸多秘密。
若不是肉身的强大很难隐瞒得住，林哲羽甚至不想暴露出自己肉身强大的事实。
秦灭生：“……”
秦灭生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刚刚施展的是什么功法，挺厉害的。”林哲羽仿若没有看见秦灭生的眼神，好奇地问道。
“《玄幽无相烟罗》。”
秦灭生说道。
这门功法的特征极为明显，只要施展出来，很多强者都能看出来。
因此，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玄幽无相烟罗》么……”
林哲羽感慨道：“很厉害的功法啊，竟然能够修炼出类似永恒迷雾的黑色迷雾。”
“不知需要什么条件，道友可将这门功法传授与在下？”
林哲羽来了兴趣。
日后他肯定是要陪芷瑶深入永恒迷雾一趟的，而这门功法与永恒迷雾有着不小的关系。
若是能够练成这门功法，对到时候深入永恒迷雾或许能有不小的帮助。
“呃……”
秦灭生闻言，神色不禁一滞。
他有些没好气地斜睨了眼林哲羽，有这样开口直接就跟别人讨要功法的么？
“你要这门功法也行，作为交换，将你刚刚发现我的手段传授于我即可。”
秦灭生没好气地说道。
对方能够轻易从黑色迷雾中，发现他的踪迹，肯定是凭借了某种特殊的手段，或者强大的神通秘法。
若是对方愿意将那手段，传授与自己。
那么，将《玄幽无相烟罗》传授给对方，也不是不行。
“真的？”
“那就这么决定了。”
林哲羽闻言，神色一喜，很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啊？！！”
见林哲羽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秦灭生不禁瞪大眼眸，有些无语地看向对方。
就这么答应了？
会不会草率了些？
“我问问还有没有人要挑战，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交换功法，你看如何？”
林哲羽看向秦灭生，微笑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