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她的校裤和内裤,动作粗暴而急促,布料摩擦垫子的沙沙声在器材室回荡,露出那片湿热的秘处。
阴毛被汗水黏成细缕,阴唇肥厚而柔嫩,如被春雨滋润的花瓣,蜜液因紧张淌出,散出一股甜腥气息,像草木被碾碎后的汁液,混着消毒水的淡雅味扑鼻而来。
他的拇指按住她的阴蒂,轻轻揉动,小肉芽在他指腹下跳跃,如一颗被触动的红豆,指尖顺着阴唇边缘滑下,沾满黏液,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低声道:“若溪,你湿了,你也想要我,对吗?”
林若溪咬紧唇,低声道:“周然……别说了……”她的声音颤抖,羞耻如刀割进心底,可身体的反应让她无力抗拒,泪水滑落脸颊,心底的愤怒与屈辱交织成一片迷雾。
他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她的甬道,肉壁湿热而紧实,如一团温热的蜜膏裹住他的指节,蜜液顺着他的手腕淌下,滴在垫子上,黏腻的触感如融化的糖浆,低声道:“若溪,你这儿好紧,我每天都想着你。”他的语气带着痴迷,手指在她体内轻动,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如水滴落入春池,内心狂热地想着:她是我的,哪怕只有这一刻。
他拉开自己的校裤,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猛地弹出,粗壮如一根滚烫的铁柱,柱身上青筋盘绕,如扭曲的树根,龟头胀成深红,圆润而硕大,马眼溢出黏稠的液体,淌在垫子上,散出一股浓烈的雄性腥味,如春雨后的野草气息,混着塑胶垫的清香弥漫开来。
阴囊紧实而饱满,两个睾丸沉甸甸地垂着,如两颗被汗水浸透的果实,低声道:“若溪,我要你。”他扶着阴茎,顶住她的入口,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摩挲,黏液涂满柱身,拉出几条细长的银丝,低声道:“别动,我会快点。”他的内心既兴奋又痛苦,渴望占有她的同时,又为自己的卑鄙感到羞耻。
他腰身一挺,粗大的器官挤开她湿滑的甬道,龟头顶开肉壁,缓缓推进,直撞到深处,发出低沉的“啪”声,被器材室的密闭空间闷住。
她的阴唇被撑得发红,如被春雨打湿的花蕾,蜜液被挤出,淌在垫子上,如一汪暗处的露水。
她的肉壁柔软而炽热,如一团湿热的蜜肉裹住他的阴茎,龟头粗大而滚烫,如一颗烧红的石子碾过她的内壁,柱身上的青筋凸起,如粗糙的树根摩擦着她的敏感点,龟头的冠状沟刮过她的肉壁,每一次抽动都带来细密的快感,激得她身体猛地一颤。
他的阴囊拍打在她的臀部,两个睾丸紧实而温暖,如两颗滚烫的果实撞击着她的皮肤,发出低沉的啪啪声,低声道:“若溪,你是我的,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他的内心咆哮着满足,却也夹杂着对她愤怒的愧疚。
林若溪的双手紧抓垫子,指尖抠进塑胶,指甲划出细微的吱吱声,低声道:“周然……快点……”她的声音细碎,如被春雨打断的花瓣,泪水淌下脸颊,心底的羞耻与屈辱如潮水涌来——她既恨周然的要挟,又恨自己的无力,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解开校服下的衬衫,露出被汗水浸湿的胸罩,手指揉捏她的双乳,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捻动,乳肉在掌心柔软地变形,乳晕粉嫩如春花,低声道:“若溪,你的心跳好快,是不是也喜欢我一点?”他的语气卑微而渴望,内心渴望着她的回应,哪怕是假的。
他的腰身加快节奏,阴茎在她体内抽动,龟头撞到深处如春雷炸响,蜜液顺着他的阴茎淌下,滴在垫子上,黏腻如雨水。
她的呼吸急促,低吟从喉咙里溢出,低声道:“周然……别说了……”她的声音被快感打断,双腿不自觉收紧,脚趾蜷曲,身体猛地绷紧,蜜液喷涌而出,湿热地淌在他的阴茎上,顺着垫子滴落,如春雨洒下,心底的抗拒被快感冲散,只剩羞耻与迷乱。
周然的呼吸粗重,低吼一声压在喉咙深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深处,如一股热流烫进她的身体,溢出的白浊顺着她的腿根淌下,混着她的蜜液在垫子上凝成一滩黏稠的湿迹,低声道:“若溪,你是我的了,哪怕只有现在。”他的内心既满足又空虚,占有她的快感无法掩盖对她心的遥远。
事后,林若溪喘息未平,低声道:“周然,你满意了……”她的声音虚弱,如被雨打湿的花瓣,汗水浸湿校服,黏在背上,眼里闪着愤怒和泪光,心底的屈辱如刀割——她被迫屈服,却无法摆脱对顾辰的愧疚。
周然整理裤子,低声道:“若溪,我是真的爱你。”他的语气低沉,带着真诚,眼镜后的眼神复杂——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可她的心仍遥不可及,他既得意又痛苦。
器材室的空气恢复平静,窗外的春风低吟,林若溪低头整理衣服,心底的羞耻与周然的要挟交织成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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