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指腹正对着柔软的花心。
是有意的吧,不然,为何那指尖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戳到她最敏感的淫核。
喻续断的手指因为常年行医做活,采摘草药,指腹上不似他人柔软,而是一种粗粝。
这种触感就像他身上传来的苦涩的草药味,是一个很自然、很古朴但又让人难以忽视的气质。
仰春有些瑟缩地向后挪动,试图避开他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玩弄。
“涂、涂好了吗喻大夫?”
喻续断对着逼穴和腿根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这口气绵长轻柔,带着不知道是风吹过还是药蒸发的清凉。
仰春感觉到她的穴口渐渐湿润。
她尴尬地吸气,却不知道自己剧烈的呼吸也会带着花穴一吸一呼,这直接吸引着男人幽深的视线。
“喻大夫,剩下的一点,可以让荠荷帮我涂。”
喻续断好似没听到,又好似听到了。
他很久才“嗯”了一声,模糊不清的、不知道是应还是没应。好半晌,他才起身,人没后撤,依旧站在她两腿之间。
这让她有一种进退两难的难堪。
合上腿,她就会将他素白袍子下的昂藏身躯夹住;不合上腿,就只能大咧咧地将最私密的花穴给他看。
虽然他早已看过。
仰春脑中突然想起他结实而性感的手臂,圈住自己,以手指让她失身喷水的模样。
喻续断沉沉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注视着仰春,见她突然双颊绯红,红得要滴血,他突然就很好奇此时此刻柳小姐在想什么呢。
喻续断当然知道这很冒昧,更加失礼。
但他轻轻地捻着指尖上仍旧粘腻的湿意。
不应该,不合适。
但他眯起双眼看见身下的人儿润红的耳尖。
良久,喻续断还是听到自己幽微的,饱满着月光下、潭水里,潮湿而带着水腥味的声音,“柳小姐,你湿了,是因为喻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