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胸部似乎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不到的变化,尤其是最后从胸腔深处“齁”的失声气音被推挤迸发,奇怪到我无法忽视,就像…我的那些女朋友们被我按在床上猛凿时发出的声音。
我只得全力又跑了会儿,才勉强分散了注意力。
背着个130多斤的大只女人,两公里距离注定无法保持全速,锻炼效果确实很极限。
我不得不慢慢降下速度。
背后传来"噗噜"的微妙声响——那是她饱受颠簸的乳肉终于缓缓回弹的动静。
“杰~”母亲梦呓似得在我耳边呢喃,“你弄疼我了~”她的鼻音湿漉漉的。
“呼呼…抱歉~”
“那里很脆弱的~”母亲把滚烫的脸颊贴到我耳畔,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颤抖尾音。
我假装没听见。
可她不依不饶的提起,“我是说我的胸,你必须再慢点,刚才挤到乳头了。”
这个名词像个闪电劈在我脑子里,我变得更硬。好在母亲的腿很长,她又向前交叉,帮我遮挡了丑态,我只希望她别发现。
但别发现不太可能,我不知道她的那双小腿是不是故意互相配合着,挤压我的阴茎。
两公里我大概跑了十来分钟,是的,背着一个一百三十斤的女人——这对一个168公分的男性而言,足见我有多强壮。
当我终于将母亲放下来时,双腿已经微微发抖,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衬衫完全湿透贴在背上。
但至少,剧烈运动带来的疲惫让某个不安分的部位暂时消停了下来。
母亲的状态却比我预想的更加狼狈,她明明在我背上休息了十来分钟,却仍旧像刚跑完一样面红耳赤。
她身体发软的一手扶着墙,双腿内八,挤在一起的膝盖微微打着颤,另一只手则按了按自己肚脐下方的小腹——她很快收回手,但我还是看到了。
“杰,你把我弄的很狼狈。”她撩了撩汗津津的鬓角,露出优美的颈线和耳廓。
那张精致的脸蛋潮红,胸口急促起伏着——看起来简直比刚跑完步的我还要虚脱。
"吓到了?"我喘着气问道。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咬着湿润的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拽着运动背心下被汗水浸湿的胸罩肩带,试图调整被颠的位移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胡乱拆散了凌乱的盘发,让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但她的眼睛——天啊,那双蓝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像钩子一样剜进我心里,这完全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该有的眼神。
"你真是坏心眼~"
她声音里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尾音黏黏糊糊地上扬,像在撒娇。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拿着自己的毛巾凑了过来,抬手就要替我擦汗——我认为夫妻间除了上床时,也不会公用毛巾。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汗水与香水的气息,看到她锁骨处晶莹的汗珠。
"咳咳。。。不用了,"我慌乱地挡开她的手,指尖不小心蹭到她发烫的手腕,触感像触电般让我立刻缩回,"我。。。我直接去洗个澡就好。"
母亲却突然向前踉跄了一步,像是腿软得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几乎要扑进我怀里。
她及时扶住我的肩膀才没摔倒,但那个瞬间,她滚烫的呼吸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那。。。快去洗吧,"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却在我肩上多停留了几秒才松开,"记得用热水,别着凉。"
浴室里,冷水冲刷着我发烫的身体,却冲不散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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