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这只是按摩~”母亲因为臀部持续悬空,用力到脖颈泛起血管,颤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没得到想要的她显得气急败坏。
我有100%信心让她在下一秒喷出来,甚至看她的糟糕程度可能会失禁…但我没有,我只是把手离开,并放在她滚烫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试图安抚她的急躁。
当母亲终于从那个濒临爆发的边缘跌落时,她转过头,用泛着泪光的发红眼睛瞪着我。
那眼神让我毛骨悚然——像只被夺走猎物的母豹,又像个被辜负的少女。
我当然明白这种眼神,过去我的女友这样看我,都是被我寸止挑逗的要疯掉了。在那种情况下,要么她坐死我,要么我肏透她。
我在床上的天赋比我的足球天赋还要高,最后的结果当然都是她们乖巧的雌伏在我胯下,用嘴巴为我清理干净。
但眼前的是我妈妈,二十四小时前我们是一对关系比较亲密的正常母子,我不能……
好半响,妈妈直看的我毛骨悚然,才没好气的把几乎滑下沙发的身体坐正,并甩开了我放在她小腹上的手。
她的怨气显然很大,坐正后,大臀挤着我故意撞了几下,“这不公平。”她看着电视像在评论剧情,但剧情跟她说的话毫不相关。
她显得坐立不安,又把一双大长腿缩到沙发上,双臂抱着膝盖,像个赌气的女孩般蜷缩起来——180公分的高挑身材团成丰腴一团后,在沙发上更多挤占了我的空间。
这不是足球场,随后吃到几记“肘击”的我无处申诉。
我感受着身侧母亲的滚烫肉体传来更强的压迫感,而她不在用手为我服务,这下轮到我难受了。
我的鸡巴不上不下胀的难受。
“妈妈,我只是…我是说…一切发生不到24小时,您知道我过去对您充满尊重,绝对没有一点冒犯的意思。”我用着敬语。
母亲没有回答。
她固执地盯着电视,但我知道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被汗水打湿的金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我……”我不知道说啥了,现在妥协同意互相帮助的话,我会像个被鸡巴控制大脑的小丑一样可笑。
十分钟的沉默像十年那么漫长。
终于,她注意到我依然倔强的支着敞篷,叹了口气,重新伸出手。
当发现我依然坚硬如铁时,没有半点萎靡时,她震惊地挑了挑眉——这个表情莫名取悦了我。
我猜以父亲的年纪,没有刺激可能会在半分钟内软掉。
"我想。。。我今天可以忍一忍。"她开始为我撸着不满嘟囔,"现在你该明白这有多难受。"
由于今天的过程断断续续,所以妈妈几次换手,吐了两次唾液润滑,电影开始了将近一小时,我才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我咬紧牙关忍耐着快感的侵袭,拼命不发出丝毫的呻吟。灼热的精液再一次喷进妈妈柔软的手掌,并从指缝中慢慢渗了出来。
我体贴的抽来纸巾,帮妈妈仔细擦着汗水。
"嗯…能暂停一下片子吗?"妈妈疲惫的声音里带着发嗲的鼻音,"我手上又沾满了某人的脏东西~"
“可能是护手霜,”我油嘴滑舌地接话。
看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汗珠正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入那道深邃的乳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妈妈绽放出娇俏又妩媚的笑容,那双蓝眼睛在睫毛的掩映下流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风情。她轻轻用膝盖蹭了蹭我。
显然,我配合她将“魔法毯子”的隐秘戏剧从头演到尾,让她看上去非常称心。
“可能吧。”她突然凑近,在我唇角印下一吻,玫瑰香水混合着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她起身,纤细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脸颊,走向了洗手间。
我看着她背影,那汗湿半透明的睡裙包裹的膏脂肥腻的盛臀,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朦胧光线下勾勒出肉色的雌熟轮廓,令人无比的血脉贲张。
"会嫌弃妈妈汗津津的吗?"她回来后歪着头问,湿漉漉的金发披散在肩头,像极了刚沐浴完毕的维纳斯。
我趁着她刚才离开已经清理了阴茎。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