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大夫望望摘桃:“。。。。。。”
摘桃也望望他:“。。。。。。”
很快一条街的百姓就都知道了,仁惠药堂出了人命,药死了个病人,正是那坐堂的年轻大夫药死的。
冯婞得知此事,不免感叹:“小刘大夫在镇上时,熟人数事的,旁人不敢坑他,到了京城就不一样了,人生地不熟,他又是个率真的性子,很容易就被人给连坑带骗的了。可见这太过单纯的人,还是不适合出来混。”
折柳道:“摘桃这段时间都是风风火火出宫去,阴云密布地回宫来,应该是为那位小刘大夫操心了不少。我还从来没见过她为哪个这么操心的。”
冯婞:“她重伤之际,小刘大夫精心医治照料,方才捡回她一条命来,现在小刘大夫在京城里闷头闯,她难免操心。”
她摸摸下巴,又道:“原以为被骗光了钱财也就罢了,没想到现在还摊上了人命。要说他药死了人我是不信的,他刘家的医术都还不错。他好歹也救过我危难,现在也该我帮他一帮了。”
折柳:“那我们现在要出宫去吗?”
冯婞:“去请董太医,这事还得靠他。”
小刘大夫直接被押去了京兆尹府衙。
两日后,府尹开堂审理此案。
那具被药死的尸体还停放在堂上,是一妇人的丈夫,此刻妇人趴在尸体旁痛哭流涕。
见小刘大夫被押进来,她指着他道:“就是他,我男人就是吃了他开的药过后就没了啊!大人要替我做主啊!”
小刘大夫摇摇头:“你丈夫沉疴已久,难以痊愈,我也跟你说了,只能先慢慢养着,故而没下重药,我的药方是不会死人的。”
妇人双目通红:“可他分明就是吃了你的药以后死的!你还想狡辩!”
衙门外头有不少的百姓围观,纷纷指指点点:“这仁惠药铺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当大夫?”
“就是,他吃的米还没有我吃的盐多哩,就敢出来当大夫。”
“这下医死人了吧,他得一命偿一命喽。”
府尹一查,得知这小刘大夫就是个外地人,他家原是在镇上开药铺的,他是来京历练学习的。
故而府尹肃色道:“小镇医馆医术有限,你既从小镇来,明知自己是来当学徒的,竟还敢堂而皇之给人看诊施药,这是将人命视作儿戏吗?还不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