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学着姨父对妈妈做的一些动作,例如捏着巧芸阿姨的乳头,拉扯了起来。
就当我终于掰开了她的臀瓣,将手指插进巧芸阿姨那杂草丛生的洞穴里时,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门就被突然打开了。
我像触电一般,飞快地把手从里面抽出来,惶恐地看向门那边,才发现是推门进来的是姨父。
“吓到你了?嘿……我是想告诉你,那边安排好了。”
所谓的那边自然是若兰姐。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还没从刚刚那做坏事被发现的惊吓中缓解过来,又被新的消息弄的七上八下。
我不舍地看了一眼巧芸阿姨,随姨父走了出去。
外面那眼镜姑娘不知道去哪了,一名壮实的大叔坐在桌沿,黑白相间的寸头下有一双阴狠的三角眼,像毒蛇一般地看着我身子发凉。
“他叫光头,他负责带你去,那边他已经打点好了。但有些事我得和你说清楚。你若兰姐和巧芸阿姨不一样,巧芸阿姨你想玩随时过去都可以,只要不被她丈夫发现。但你若兰姐,你这次只有一个半小时,下次如果你还想,得让我安排好。不过无论是谁,你小子别给我声张出去。嘿,我倒不怕这些事,我是怕到时你妈那里不好交代。”
姨父说完,又对那明显有头发的“光头”说到:“光头,你招呼好我外甥,我下午还有事,我就不去了。”
姨父说完又回到了里面的办公室里,里面立刻传来了巧芸阿姨的痛哼。
跟着光头出了村委会的门,光头转头对我说:“我先过去,她家你知道在哪里吧?”看到我点点头后又说:“那好,你自己骑车过去,这样不太显眼。”说完他扭扭油门,就开着一台嘉陵跑了。
大概骑了十几分钟,我才踩到了若兰姐的家门前,此时正是晌午,日头烈得很,路上也没啥人,我也被晒得浑身冒汗。
我下了车,看到光头就蹲在若兰姐家对面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见到我到了,才站起身来,远远就示意我进去。
若兰姐家院子那破旧的木门半开着,我深吸了口气,推门就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若兰姐站在院子的中间,地上放着一盆衣服,却是在晾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露出一整条手臂,她皮肤说不上白,但看上去很细腻。下身一件淡灰色的及膝裤和一对深蓝色的拖鞋。
“林林?有什么事?”
我很少来她家串门,此时她看到我,先是一楞,然后露出那种邻家姐姐的微笑。
当她放下衣服想要过来招呼我的时候,这个时候光头跟在我后面进来了。
看到光头,若兰姐的脚步凝住,一脸的惊恐,她面色立刻黯淡了起来,垂下头颅。
光头越过我,一把抓住若兰姐的手臂,连拽带拉地把她扯进了里屋。
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借着外面洒进去的一点阳光,我看到若兰姐垂着头颅抹了好几次眼泪,最后点了两次头。
“好了,你随便玩,那丫头会听话的。”光头从里面出来,露出一种淫邪的笑容对我说:“你想玩下强奸的游戏也可以,你姨父当初第一次搞上她的时候就是强奸,那感觉可刺激了。啧啧,尽情地享乐吧。不过记得,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我会进来叫你的。”说完他就关门出去了。
若兰姐在光头出去后,走到了我面前,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怨恨,有悲伤……但她最终只能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抿了一下嘴,然后露出牵强的笑容对我说:“林……去我房间?”
我点了点头。
她的房间在院子边上,整个房间很朴素,一张单人床,旧木衣柜,还有摆着文具书本的书桌。
靠近林子的玻璃窗糊上了报纸,淡绿色的窗帘正随风摆动着。
她把窗户关上,然后局促地坐在床沿,她的手一直在弄背心的下摆,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我没有直接弄她,我难得一次用主人一般的身份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好奇地打开了她的衣柜翻看起来。
衣柜里的衣服都很朴素,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我拉开下面的抽屉,一抽屉零零散散地放了十来条内裤文胸。
“你平时喜欢穿哪一件?”我指着抽屉问。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楞了一下,立刻羞愤得耳根都红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都……都差不多。”
我蹲下去,翻了起来,大多是像短裤一样的老土货,最后在里面翻出了一条白色三角裤,我又拣了一件粉红色的文胸一并丢到床上,“换上。”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背着我就欲脱衣服,我又说“向着我换”,她只好转过身来,双手交叉抓住背心下沿往上一扯,但就当衣服蒙住了她头颅的时候,我抢上一步抓住她的手:“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借助姨父“咒语”的威力,若兰姐果真一动不动。
她衣服下面是穿着一件白色胸罩,其实就高中生来说,若兰的胸不算小了,但看惯了母亲那种随时会晃起来的奶瓜,这种碗口大的胸看起来没什么吸引力。
我手直接插入乳罩内,抓着一只鸽乳就搓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不断游走,摩擦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
然后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走到她身后,把她拉到怀里,手掌从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然后从裤衩插进她的裆部。
我摸到了一些幼细的毛,然后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躯明显地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