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说着猛插了几下。
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姨父发出几声得意的淫笑:“凤兰,你就是嘴上倔,身体可诚实得很。再说,我都不愿提它,你老说,搞得我像是在嫖你似的。”
母亲冷哼一声,说:“现在和嫖有什么分别?”
“我可没这么想过,你要真这么说的,你知道现在嫖一次多少钱吗?这么算的话那笔钱你天天给我弄都不知道要弄到多少年后。”
“你!”
母亲发作了起来,身子开始扭动着要挣脱。
但她的身子被姨父紧紧地抱着:“哎,这可不怨我啊,是你自个儿提起来的话说,我之前提议的事情怎么样?”
我又竖起了耳朵。
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终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淡淡地说:“你快点吧。”
却是没有回答姨父的话。
“既然你说开了,我就当是嫖你了,就刚说的,这样弄法,你就算住我家里,我一天骑你三次,那也得好几年哩。再说我也没那精力不是,还不如照我说的”
“你说完没有!”
母亲又挣扎起来,但这次腰肢却被姨父死死地箍住,扭了几下没挣开,只能挂着眼泪转过头来怒视着姨父。
姨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速抽插。
浅的轻戳,深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
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
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
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
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
姨父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
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
伴着急促的“啪啪”声,交合处“叽咕叽咕”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
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
地上有一摊水渍。
姨父看起来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
他索性脱掉上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可能地上凉,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
然后,姨父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姐?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
说着,他扬了扬脸。
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
姨父说完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
考虑到褪在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
所以真实情况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
然后他弯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
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