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公孙龙怎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何种症状?”
他敏感地注意到
这种细节就是这场游戏里的重要乐子,姜玉澜一切羞耻、恼怒、气愤……,都是他品尝的佳酿。
公孙龙抬头一脸正色地问道:
“老夫可否冒犯问夫人几个问题。”
“先生但问无妨。”
姜玉澜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是谁?
她是太初门门主,是冰牡丹,是显赫一方的人物,不容冒犯。
但事关自身安危,冒犯的对象是最有可能助她度过危机的人,她心中百般不愿,也只好应了。
公孙龙却沉吟再三,再度问道:
“老夫绝无他意,只是……”
“先生。”
姜玉澜打断了公孙龙的话,她脸色森寒,自然知道公孙龙这是何意,她不得不表态:
“妾身乃一门之主,向先生问诊,断然不会因此怪罪于先生。”
“那好……”
但公孙龙还是一脸迟疑,让姜玉澜刚说完不会怪罪,却恨不得给那颗猥琐的脑袋来上一掌。
“夫人如今还会潮动否?”
“会。”
姜玉澜早料到公孙龙的问题必然会让她难堪,但自己却并未就此释怀,哪怕公孙龙引用了之前她委婉的描述,【潮动】,但那委婉,是因出自她口,而今从一名男子口中说出,还是询问于她,却一点儿不委婉,反而有故意为之之嫌。
但她只能如实作答。
“有何异兆否?”
公孙龙继续问道。
姜玉澜下体唇瓣突然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一股森冷的气息也随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公孙龙,那边公孙龙却在低头沉思,她这满含杀意的警告也落于空处。
这让姜玉澜难受无比。
“如先生所料,隔七日或八日,必来一次。”
“发作时持续多久?”
姜玉澜拳头捏得更紧,脑门青筋隐约浮现。
她还觉得,下体深处,开始微微发痒起来。
公孙龙的问题,让她想起了一些难堪的画面,而那难堪的画面,此刻又让身子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她历经风浪,杀戮起来毫不手软,面对泰山压顶之事亦做到面不改色,唯独此事……
但……
“半个时辰或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