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噗嗤一笑:“不能怪他,是我交代他办点事。”
李萱诗白不吃这一套,气鼓鼓道:“你让他等着,迟早要他好看。”
左京走到卧室阳台上拨通第一个电话。
夜风掀起他敞开的衣领,皮肤上还残留着母亲嘴唇的触感。
“我赶时间,明早。”他对电话那头说,目光扫过楼下正在集结的黑影:“我要看到名单和解决方案。”
JP212就停在花圃东南角的监控盲区。
车载电台发出轻微的电流杂音,后座上整齐排列的金属工具箱反射着冷光。
驾驶座上的男人挂断电话时,黑色手套已经在戴第二只:“天亮前。”
他对后座同伴说,声音完美融入夜虫鸣叫中:“老板很急。”
左京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第一辆运输车无声驶入厂区。
工人们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般沉默地卸下成箱的兰花,动作整齐划一。
他对着话筒说:“别闹出人命。”时,听见卧室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
转身的瞬间,他看见李萱诗在床上翻了个身。真丝睡裙卷到大腿根部,竟然是真空的
两片嫩白的扇贝,在她的呼吸起伏中,微微张合,在月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旁边随意扔着一只卷曲的粉色小内裤。
“靠。”左京看着李萱诗敞开的下体,大饱眼福的同时,暗啐一声,这骚蹄子。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无意识地抱起他的枕头,脸颊贴着枕面上他刚才躺过的位置。
第三通电话打来时,运输车队已经排到大门外。
左京一边听汇报一边走到床边,手指刚碰到滑落的被角,就被睡梦中的李萱诗一把抓住。
“嗯……京京。。……”她含糊不清地呓语,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腰侧,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左京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继续对电话那头说:“证据链做完整。”
母亲温热的呼吸正喷在他的小腹处,温润感袭来,痒痒的。
左京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手臂,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第十二辆运输车倒进装卸区。
他的手机屏幕不断闪烁,每一条信息都代表着某个环节的完美执行。
与此同时,三公里外的河堤上,某个养殖场老板正在经历人生至暗时刻。
吉普车的远光灯扫过堤坝上新翻的泥土。直直的打在他的脸上。
“交代清楚,就放人回去,让他去自首吧,这点事,不至于闹出人命。”
左京对着话筒说,目光却落在床上熟睡的母亲身上。
李萱诗不知何时又抱住了他的枕头,睡裙肩带完全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线条完美,诱惑且迷人。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挂断电话走向床边。指尖刚触到李萱诗肩头的吊带,李萱诗就在梦中发出一声轻哼,翻身抱住了他的手臂。
“别走……”她梦呓着,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左京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只是轻轻拉过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肩膀。
他抽出手臂时,李萱诗在睡梦中皱起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抓握着空气,像是要留住他的温度。
凌晨4:03最后一辆运花车完成卸货。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蜷缩的身影,李萱诗正抱着他的枕头,睡颜恬静得像个少女。
天光微亮时,厂区工人的惊喜声吵醒了熟睡的李萱诗。
她赤脚跑到窗前,晨风掀起她凌乱的发丝和单薄的睡裙。
眼前的景象让她捂住嘴唇,二十辆重型卡车挤满厂区道路,工人们正在搬运最后几盆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