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自己的食指，嗓子干涩。
叮铃……
门口的风铃涌动，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丝质衬衫还简单的西装裤，全身上下整整齐齐。
我脑袋有些发蒙。
直到那人一点点走到了我们面前，他看着慕阿姨，眼中也有些惊讶。
“您就是我妈妈的好友吗？”
“你是小祁？”
慕阿姨欣喜不已。
“没想到会这么巧，快坐下吧。这是晚音，你们应该早就认识了。那阿姨拜托你妈妈的事情……”
祁聿明没有看我，和我第一次遇到他时候一样，冷淡、疏离、但是有礼貌。
“可以，宋小姐可以进我的设计团队，但慕阿姨，我也只能给她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把握住，还得看宋小姐自己。”
“太好了。”
慕阿姨明显松了一口气。
“阿姨不会让你为难的。”
她主动和祁聿明聊了一些琐事，祁聿明都一一回答了。
我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慕阿姨是大学教授，特意过来讲学，没过多久就离开了。
我将她送到了门外，她被催得急，也没跟我说太多。
她走了之后，我站在门口等祁聿明。
没过多久，他出来了。
我们就这样并肩站在门口，谁都没有先开口。
“祁聿明。”
最终还是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为什么答应慕阿姨？”
“宋小姐，”他看着我，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眸里覆盖了一层冰，“时间久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最开始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你可以选择不来我的团队，甚至不如期交稿，我也会按照我们的交易内容，叫程锦鸣停止试验。”
“我没有兴趣，也没有耐心浪费时间在一个看不到回报的项目上。”
我听着他的话，瞪大了眼眸。
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似乎看出了我的惊讶，祁聿明没有什么感情的弯了弯唇角：“的确，确实同情一个陌生人就是浪费感情，我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