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要右边在下,左边在上,这样才叫‘生者’。”惠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她仔细地将衣襟合拢,彻底遮住了那片诱人的春光,然后绕到可儿的身后。
这个动作让她整个身体都紧密地贴上了可儿的后背。
隔着薄薄的浴衣布料,我能清晰地看到惠蓉那对E罩杯的豪乳,正严丝合缝地抵着可儿的肩胛骨,而她的腹部,也紧贴着可儿那挺翘的、浑圆的屁股。
她拿起那条宽宽的腰带,开始一圈一圈地为可儿缠绕,手臂环过可儿的腰,几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拥抱。
她低下头,温热的鼻息就吹拂在可儿敏感的耳廓上,我看到可儿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连脖颈都泛起了一层好看的粉色。
惠蓉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充满了磁性与暗示的音量,低语了一句。
我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从可儿猛然绷紧的身体和瞬间瞪大的眼睛就能猜到,惠蓉说的绝不是什么正经的穿衣指南。
那句话一定骚得能滴出水来,大概应该类似于……
“腰这么细,屁股倒是挺会翘,天生就是挨肏的料。”
惠蓉直起身子,熟练地在可儿身后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像是在验收一件完美的作品。
“好了,这不就穿好了吗?你个小骚货,身体倒是诚实得很,被人一碰就发抖。”
可儿转过身来,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眼神躲闪,嘴唇微张,一副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那副被调戏惨了的模样,简直让人想立刻把她按在榻榻米上,狠狠地撕开她刚穿好的浴衣,用最粗暴的方式干她个屁滚尿流。
我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阳光透过和室的格子窗,洒在她们身上,给她们俩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晕。
一个,是我的妻子,她穿着端庄的紫藤浴衣,眉眼间满是掌控一切的成熟风韵与女王般的温柔;另一个,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她穿着可爱的粉色浴衣,刚才还像个手足无措的野丫头,此刻却像一只被彻底调教乖顺的小猫,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羞赧和情动的潮红。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变慢了。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温馨、和谐,却又在底下涌动着一股让人血脉贲张的色情暗流。
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而又真实的感觉,如同温暖的潮水般,瞬间将我的心脏整个包裹了起来。
这……就是“家庭的幸福感”吧?
到了晚餐时间,我们被领到了一间更加私密的独立餐厅。
旅馆为我们准备的是一顿极其正宗的怀石料理。
菜品一道接着一道地被穿着和服的服务员端上来,每一道都像是一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摆盘精致得让人不忍心下筷子。
用的小碟子小碗,画着古朴的山水花鸟,透着一股子高级感。
但问题是,这些艺术品的分量,也他妈的少得可怜。
一小片切得薄如蝉翼的鲷鱼刺身,几根点缀用的青翠海草;一个比我大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用南瓜泥做成的小圆球;一碗清澈得能看到碗底纹路的清汤,里面孤零零地飘着一片豆腐和一朵香菇。
我甚至怀疑,把所有菜都吃完,加起来的分量可能还不够我平时塞牙缝的。
我倒是无所谓,就当是体验文化了。
惠蓉更是如鱼得水,她姿态优雅地用着筷子,细嚼慢咽,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范儿,和她平时在床上那个浪得没边儿的女王形象判若两人。
而可儿,我们这位无肉不欢的“食肉动物”,此刻已经彻底蔫了。
她整个人都快垮在了桌子上,手里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那片可怜的鱼生,一张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眼神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吃草”的绝望,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我想吃红烧肉”几个大字了。
我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是可儿刚刚发来的微信。
“林锋哥救命啊!这吃的都是啥玩意儿啊?还没我平时吃的零食多!我要饿死了!QAQ”
我差点没笑出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正苦着脸偷偷地对我做口型:“饿!饿!饿!”
“可儿,来,尝尝这个‘八寸’,”惠蓉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俩的小动作,她用筷子指了指一个盘子里摆着的几样小菜,开始她优雅的“文化普及”,“这是怀石料理里最具季节性的一道菜,你看,这个是用枫叶点缀的,代表着我们现在正处在秋季。它的摆盘方式,也是有讲究的……”
惠蓉慢条斯理地为我们讲解着这道菜的文化背景和食用方式,那副温柔贤淑的样子,真像一个尽职尽责地向丈夫和妹妹传授知识的完美“贤妻”。
讲解完了,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地看向可儿:“我们的大设计师见多识广,对这种美学和文化的结合,肯定早就知道了吧?”
这一记温柔的刀子,捅得可儿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要是说不知道,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