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向我们展示着什么叫淫靡的奢华,什么叫腐朽的浪漫。
我们三个几乎是立刻就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滑入了那带着酒香和奶味的池水里,感觉就像是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欲望的液体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沉沦。
惠蓉懒洋洋地靠在池边,随手从矮榻上抓起一把葡萄,用指尖剥去果皮,然后将晶莹的果肉塞进我的嘴里。
我则拿起一颗樱桃,用牙齿轻轻咬住果柄,凑到可儿的嘴边,让她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将果肉卷走。
酒足饭饱,或者说,果足糕饱之后,可儿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又开始闪烁起兴奋的光芒。
她舔了舔沾着果汁的嘴唇,蹭到我和惠蓉的身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的语气提议道:“林锋哥,蓉蓉姐……你们说,这么好的地方,光是吃这些东西,是不是太浪费了?”
“哦?那依我们家小骚货的意思,还想吃点什么呀?”惠蓉捏着她的下巴,笑着问道。
“我想……”可儿的眼神在我们俩的身体上赤裸裸地扫来扫去,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两道最顶级的美味佳肴,“我想……把我们的身体,当成最华美的餐盘~~也就是!我一直想玩的!女体盛!”
这个提议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就在我们三人的心中,漾开了名为“欲望”的涟漪。
惠蓉是第一个响应的。
她没多说话,缓缓地从水中站起,丰满的巨乳和肥硕的屁股上挂着乳白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以一个舒展的姿态,仰躺在了池边的矮榻上,双腿微张,对我勾了勾手指。
可儿会意,拿起一壶温过的清酒,跪在惠蓉的身边。
她将清澈的酒液,顺着惠蓉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的乳尖缓缓倒下。
酒水像一条透明的小溪,流过她饱满的乳房,汇入那道深邃的乳沟,然后继续向下,蜿蜒地流过她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腹。
而我则俯下身,像一条饥渴的野兽一样张开嘴,用舌头去追寻那条流动的酒线。
我从她的乳沟开始,一路向下,将那些混合了她温热和体香的清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我的口中。
那滋味比任何顶级的佳酿都要香醇百倍。
接着,轮到了可儿。
她平躺在榻上。
惠蓉拿起一碗融化了的巧克力酱,用一根小小的银勺舀起浓稠的液体,开始在可儿那片洁白如玉的画布上作画。
她的手法极其撩人,时而画出一朵绽放的玫瑰,时而写下一个淫荡的“骚”字。
每画完一副,我和惠蓉就会凑上去,一寸一寸地用舌头将那些甜腻的巧克力舔舐干净。
我们的舌头在可儿的皮肤上交织、追逐,惹得她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既沉闷又享受的呻吟。
而整场盛宴最高潮的部分,则由她们两个女人共同完成。
惠蓉和可儿面对面地跪坐在矮榻上,各自拿起一颗最大、最红的樱桃。
在彼此灼热的注视下,缓缓用手指拨开自己身下那片湿润的黑森林,将那颗冰凉光滑的樱桃,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湿热紧致的洞穴深处。
然后,她们互相凑近对方的下体。
惠蓉张开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用舌头灵巧地从可儿那不断泌出爱液的骚逼里将那颗樱桃给夹取出来。
而可儿也用同样的方式,从惠蓉那身经百战的穴口里,取出了另一颗樱桃。
最后,她们将那颗沾满了对方体液的果实,喂到了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尝。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终极味道——樱桃的清甜、果肉的微酸,完美地融合了她们俩各自不同的、带着咸湿和麝香气息的淫水。
这是一场充满了仪式感的,味觉与触觉的盛宴。
身体是彼此的祭品;欲望成为了最华美的佳肴。
在这座腐朽而又奢华的行宫里,我们三个就是彼此唯一的帝王与奴隶。
充满了亵渎感与仪式感的“酒池肉林”,像一场华丽到极致的春梦。
当我们三个终于从那张堆满了食物残骸和黏腻体液的矮榻上起身时,都感觉精神亢奋到了极点。